玄铃光顾着发呆去了,竟然连钟神秀走进屋子都没有发现。
“大哥的心意?他有什么心意?他怕是巴不得,早点甩掉我这个包袱吧?”
玄铃正在伤心,她就像一只发毛的刺猬,只要有人接近,她就竖起周身的硬刺。
“你心里不好受,我看风书的心里更不好受?”
“腊梅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玄铃不明所以,她可没有看出风书有半点难受的迹象。
“有很多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你啊,根本就不懂他。”
“我是不懂,你懂就行了!”玄铃本是心里难过,还遇到有人专门前来数落她,你说她能给好脸色么?
钟神秀没有生气,反倒退回了屋中的圆桌,冷冷静静地坐了下来。她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
她喝了一口,颇为感慨地说:“我与风书很早就认识了,虽然几十年不见,但是有很多东西,是永远不会变的。他啊,一直以来就讨厌被人强求。更何况这感情之事,是万万强求不来的?”
“是啊,那又怎样?你有你的方式,我有我的选择。我会按着自己的方式,呆在大哥身边的。”
钟神秀一愣,她原本是想劝对方不要过多强求,顺其自然就好。对方却理解成,自己在要求她,如她那样默默守护。
“那行吧,竟然这样,你未来迟早会与风书分道扬镳的。到时候,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趁着现在风平浪静,你努力提升自己吧。”
钟神秀知道,她们两人已经有了隔阂,话不投机半句多,于是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玄铃心里烦乱,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得躺在床上,盯着房瓦一阵阵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累了倦了也困了,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次日,太阳照常升起,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房间,驱散了阴云。
玄铃早早起了床,她换了一件红袍新衣,穿了一双鸳鸯戏水鞋。洗漱完以后,她便哼着歌儿下了楼。
她走到客栈大厅,钟神秀正好在那里吃着早点。
“腊梅姐,早啊!”
钟神秀见她精神抖擞,正欲往外走,她有点意外地说:“小鱼,早啊,你这一大早是要去哪?”
“腊梅姐,对不起,昨晚的事,你可别往心里去。”钟神秀说的话讲的理她都懂,可是啊,她就是无法做到。再说了这感情的东西,从来就是不讲理的。
“没事,我还不至于和你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