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神役子便换好了一身衣服,高高兴兴地来到了卧房。
麟玉独坐月牙桌前,手里拿着一根象牙云纹戒尺。
“把手伸出来!”
神役子不明所以,他手儿刚一伸出,这一戒尺便重重地打在了他的手心上。
“你这是干什么?我哪里惹你?你凭什么无缘无故打我?”神役子鼻子里呼呼出着粗气,嘴里的话像连珠炮一样发射而出。
“伸手!”
啪嗒...
又是一声脆响,神役子的脸抽搐了一下,手被打得疼微微颤抖。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不?”
“不知道!”
“好,我来告诉你,”麟玉起身,拿着戒尺,在他身边缓缓地绕行,“你既然入了宫,便要学会宫里的规矩。第一,我为主你为仆,从今以后,你要称呼我为大人。第二,我让你站着,你便不能坐着,我让你坐着,你便不能躺着。”
“请问大人,我现在可以不干了不?”神役子千想万想,没有想到这麟玉的阶级观念这么严重。怎的,他住在这里难道是真的想成为奴仆不成。
啪嗒!
神役子话儿还没有说话,一戒尺就朝他脸上呼了过来。
他本就鼻青脸肿的脸儿,又顶出了一个巨大的包。
麟玉用戒尺,抵着他的下巴,直勾勾地看着他,生气地质问:“我又让你说话吗?”
神役子心里咯噔一下,这可真是掉入虎穴龙潭无法脱身了。
他所谓的做麟官,不过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罢了。
但是麟玉却不这样认为,她是真的以为他要做麟官,也是把他当做麟官那样来调教的。
“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现在是不是在想趁机溜走!”
神役子一愣,双眼一眯,露出一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的表情。
“我不拦你,你现在马上立刻就给我走!”
神役子的所思所想,完全被对方猜了一个通透。是他自己想要留下来的,不过才当了麟官半个时辰,哪有说走就走的道理。
就算麟玉的形象与他心目中的完美女神,有所出入,但是他心已然沦陷,哪里还容得半点理性。
“就当是月老对我的考验吧...”神役子嘴唇开合,声细如蚊地小声念叨。
现在哪怕是要他上刀山下油锅,他也会在所不惜。
“还不走?”
“大人,”神役子猛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