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徐锦江十分迷惑地问。
医生抢过药碗,端在手里,激动地说:“共济会可以没有我,但是却不能没有会长。死我一人事小,要是会长有恙,共济会又该何去何从?”
“喂......”
徐锦江还来不及阻止,那医生便将这药饮尽了。
这药既有可能是解药也有可能是毒药,为了以防万一,他便身先士卒了。
“怎么样?”徐锦江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医生身子一歪,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喂,你怎么了?”徐锦江急忙冲过去,关切地望着他。
他双手抱头,嘴巴大张,喉咙中不住传来呀呀的呻吟声。身子在地上来回滚动,不会儿衣裤就被虚汗给打湿了。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这医生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徐锦江见他,呼吸微弱,目光呆滞,小心翼翼地问:“喂,你没有事吧?要不我马上找人来帮忙?”
那医生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不用,再等等再说。”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那医生呼吸如常,竟然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一摸额头,顿觉神清气爽,宛如炎炎夏日得见凉透寒冰。脑袋放空了不少,好像总是缺点了什么东西。过了片刻,他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纵声大笑,喜极而泣。
“喂,你没有事吧?”徐锦江皱着眉头,着急地问。
“会长,我没有事,我好得很,地域蛊从我脑袋里消失了。”
徐锦江也总算了松一口气,“这药方你抄写三十份,飞鸽传书送往各个分部。马上召集人手熬制解药,分发于无极城众人。对了,传令各部要员,下午前往聚义堂集合,共商起义大事!”
“属下领命!”
“我忙了一个晚上了,先去小睡一会儿,下午记得叫我起床。”
“你放心好了,这点事情郭泊虎还是记得住的。”
徐锦江点了点头,仰首阔步地走去了卧室。
结衣上床,闭眼拉铺,刚才迷迷糊糊睡着,窗外便又想起了轻轻的剥啄声。
“谁啊?”他闭着眼,有气无力地问道。
“会长,是我郭泊虎。”
“找我什么事?”他有点不耐烦,难得休息一下,破事一件接着一件。
“现在已经下午了,各部要员,恐怕已经早在聚义堂等候了。”
糟了!睡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