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又不忍叫醒,吻了吻她的额头,关上了房门。
房门关闭的一刻,梦中的梁暖暖正在推开另一扇大门:记忆的大门徐徐打开,透出刺眼的霞光——
“乡下长大的野孩子就是不懂规矩,居然敢动手打我的猫咪!”
一声尖利的责骂声响起,女人看着蜷缩在地上,小腿被波斯猫抓伤的梁暖暖,大声骂道。
“我不是野孩子,不是!”梁暖暖瞪大黑漆明亮的双睫,不顾小腿的疼痛叫道。
“你还敢顶嘴?谁给你的胆子?别以为仗着你爸爸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懂规矩的野孩子!”
女人满脸的嫌恶,依旧不停咒骂。想到面前的女孩是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出的野种,气恼不已。
“难道我还不如你养的一只猫吗?是它抓伤了我,我只是想赶走它!”梁暖暖看着继母怀里抱着的那只黑猫,争辩。
“还说!!今天就让你长点记性。”女人随手拿起桌上那杯滚烫的牛奶,泼了过去。
“啊!”梁暖暖尖叫着,捂着刺痛的胸口。
“装可怜是吧?去告状啊?让你爸爸看看你伤得有多重!”继母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不依不饶的说道。
梁暖暖扬脸,停止了哭泣。眼神如敷千层寒霜般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另一杯牛奶,对着那浓妆艳抹的脸泼撒。
听着身后乱作一团的叫声,逃离——
梁暖暖逃到天顶,居然在那里发现了一个庞大的泳池。望着湛蓝的水面折射的阳光,唇角上扬。
刚才被继母泼洒的牛奶浸湿了衣衫,一片粘腻。正好可以在这里系一个澡,放缓心情。
想到这里,梁暖暖一件件褪去衣衫,将褪去的衣物放在水池的边沿,伸出脚试了试池水。
正午的阳光将水温晒得异常温暖,她抿唇,将整个身子没入水中。
温热的水流包裹细弱凝脂的肌肤,大片的温暖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