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这个声音疯狂的呐喊着。
董天就大概看出我的不对劲了,连忙摇了摇我的胳膊,问我怎么回事。
我抬起头,看着他,嘴里有点苦涩。
这图,和他上次给我看的伪图根本不一样。
地点是没错,是在老牛洼,可是里边有着让我毛骨悚然的一幕。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我的左手递给他。
我左手大拇指上是那个碧玉扳指。
他不明白我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那图,然后比划了下我的扳指,他立马“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
他一脸不敢相信的盯着我。
“你扳指哪里来的?”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我爷留给我的。
这扳指就是我爷头七夜晚上突然出现在我的手上的,而那天晚上,我看到了我爷,干枯的脸,顺着脸往下掉的沙子,流血的眼睛。
当然这些我没告诉他。
我的双眼盯着那图,一模一样,对,完全一模一样。
那黄色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做成的地图上,那一道道勾勒出来的线条,慢慢的看去,就是一道道花纹,而那花纹,完全和我手上的碧玉扳指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我想不明白,不过我和董天就两个人完全呆着。
我想不通的事情,他也想不通。
两者有什么联系呢?
正在我和董天就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我听见外边吵吵闹闹的。
接着就听见有人高声嚎叫着,找到了,找到了,在沙场。
“吴大虎,快去,好像死了。”又有人奔走呼喊。
什么?
我和董天就两个对看了一眼,脸色变得很难看,爬起来连忙向着外边走去。
又有人死了!
我们到了的时候,水生哥在地上干呕。
我拉住身边的一个人问他怎么回事,那人和我讲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今天早上,水生哥来这里挖沙,前天刚下过大雨,大雨过后就是洪水。
可是对我们这些靠挖沙活命的人来说,这就是天灾。
但是没办法,水生家两个孩子,都在上学,水生一看水停了就来挖沙了。
到了沙场之后,刚发过大水沙比较松软,但是淤泥也不少。
没办法水生只能开始清理河底表层的淤泥。
忙活了半上午,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