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对着唐铮恭敬的说道。
“现如今城内戒严的如何?”
“禀唐相,自昨夜接到调令,我顺天府便连同五城兵马司戒严了全城。只是……”
“只是什么?”唐铮头也没抬地问道。
“只是我二部的兵马并不是太多,眼下虽然戒严了全城,但有些地方的防务还是有些单薄,若无京营帮衬,恐怕会出纰漏。”
唐铮抬眼看了看面前低头的两部官员,手指一下一下地点在方才那本记录上。
“既知有纰漏,你们就要尽力补上。京营你们就莫要想了,此外我也不会补给你们一兵一卒。现如今柔勒距离神都已然不远,老夫希望你二部能做好神都的城防戒严,倘出了什么岔子,你们这官就不必做了!”
唐铮的话语决绝,充满了无可置疑的味道。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的官员听闻后虽有无奈,但也绝不敢抗辩些什么,只得应承着退出了通政阁,看样子是要回去大干一场了。
安排完了京城的安防,唐铮又顺着记录看了下去。
“你们工部的差事我一向放心,眼下你们孙尚书告病在家,工部这一摊子还是要你多留点心啊!”
工部侍郎张梦鹤闻言起座,斩钉截铁道:“唐相吩咐,我工部必当竭力去办!”
“嗯,回头我给你们部里发个文书,你们照数筹备便是。不过事关军机大事,你们办事要密。”
三言两语安排了工部,唐铮又看向了户部那边。
张之方一看唐相朝他看来,连忙起身。
唐铮望着面前的张之方也不着急说话,而是突然摸起了自己的胡子,眼神也慢慢下移动,最后竟直勾勾地落在了张之方脚下的青砖地面上了。
众人见唐铮如此,也不敢出声打扰他,一时间屋子里就那么静悄悄地维持着一份离奇的宁静。
也许是觉察到自己失态了,唐铮有些抱歉地对着张之方说道:“呵呵,年纪大了,想点事情就容易出神,不中用啦!孟川你莫要在意啊!”
孟川乃是张之方的表字,眼看唐铮朝自己抱了声歉,张之方连忙侧身回礼道:“唐相辛劳。”
司值郎适时地端上来一盘拧干的热毛巾,立在一旁的裴元功接过盘子,然后伸手挥退了司值郎。
唐铮伸手接过裴元功端着的毛巾,打开后便在脸上铺开了。毛巾上的热气在这个房间里氤氲着,渐渐地缠在了每一个人的身上。
“呜……清醒多了!”唐铮取下了脸上的毛巾,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