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一个身穿黄色道袍,披头散发,不修边幅的邋遢道人,他提着毛笔的手不住地颤抖着,桌上白纸胡乱地摆着,画个各种各样的图形。
若不是他嘴角随着嘴唇晃动的两撇胡子,我几乎认不出,他便是那日自称“铁卜神算”的黄袍道人。
黄袍道人见我们两个人走了进来,双目之中闪闪发光,几乎要照亮整个屋子,他大步上前,一把攥住李小谦的双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激动地说:“高人呐,这‘唉嘶必’到底所指何意啊!求您指点迷津啊!”
“呃......”
李小谦似笑非笑地将黄袍道人扶了起来,说:“不用这么客气。敢问......怎么称呼啊?”
黄袍道人似乎没有听到李小谦的话一般,一双眼睛贪婪地看着李小谦,口中始终念念有声,似乎在说:“唉嘶必,唉嘶必,唉嘶必......”
李小谦慌忙甩开黄袍道士的手,站到一旁,一只手挡住黄袍道士的嘴,说:“唉唉唉,你不要冲着我念!”
汤明法见他三弟失态,慌忙上前,将黄袍道人拉到身后,说:“我三弟姓王名德威,乃是南宫派天水道长的入室弟子。”
“嘶~”李小谦长吸一口气,眉头紧锁,似乎陷入思索之中,半晌,他喃喃地说:“王德威?这个名字好耳熟啊,似乎在哪里听过。”
汤明法补充道:“我三弟道号重阳子......”
“什么?!”
李小谦惊恐地大叫了一声,随即倒吸一口凉气,半晌才缓缓地说:“我他妈的竟然把王重阳给耍了!”
随即,李小谦慌乱地将重阳子扶坐在椅子上,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小声念叨着:“误会,误会,王真人不要怪罪,全真派的剑法教我两招可好啊?”
王德威丝毫没有理会,依旧是如痴如醉地念着:“唉嘶必,唉嘶必,唉嘶必......”
李小谦一拍脑门,悲声大叫:“罪过啊!我他妈的把王重阳搞傻了!”
汤明法看在眼中,长叹一声,似乎对李小谦自惭形秽的态度非常认可,他走上前去,劝道:“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李公子也不必太过自责,只需要将那‘唉嘶必’的含义告知于我三弟,想来他心中疑惑一解,自然会释然如初的。”
李小谦蹲到重阳子跟前,轻声试探:“呃......王真人啊,我把那两个字的意思给你解释一下可好?”
重阳子两眼登时金光闪闪,连连点头,说:“好,好。高人快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