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说了遍。
“炼气士太烦人了。”李木槿吐出一口气说道。
赵阙咧嘴笑道:“都是些自以为是的家伙……”
并不是没有与他成为朋友的炼气士,曾有人背着一柄桃木剑牵着瘦马跑去西塞,恰巧帮他完成了一件几乎不可能的大事,那一战让寒山王朝足足损失了八万余精锐。
临到家,赵阙打起精神,自己行走。
姑姑赵雅在院内打理栽种的花卉,她精神越加的好了。
“阙儿,这几年我攒下了不少的钱财,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去购置一处新家吧?”赵雅嗅了嗅鼻子,仿佛闻到了血腥味,转念一想赵阙的身份,便放下心来了,“你与人打打杀杀了?”
赵阙顺其自然的点点头:“木秀于林,阙儿国内国外有许多仇人,姑姑不必担心。”
赵雅思虑片刻,也是嗯了声,有得必有失,赵阙贵为大夏王朝的辅国大将军,仇家多,也是自然。
“姑姑说的事,阙儿同意,我亦让人寻觅了下比较好的宅第,东城的兰桂巷一家不错,此事,姑姑就交给阙儿来做吧,阙儿带回家了一些钱财,原本就要交予姑姑,用于购置宅第还能余下一些。”赵阙笑道。
赵雅看不出,李木槿却瞧得见他在颤巍,这一次的反噬断断续续,“姑姑,夜深天凉了,我们进去坐吧。”
“好,听你的,谁让木槿的相貌比朱衣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赵雅笑。
朱衣袖的姿色,在青石城,人尽皆知。
“我买了些礼品,明日去感谢下臧老先生。”赵阙扶着赵雅坐在床榻下。
“也好,我眼下身体不便,你代我去谢谢臧老先生也是应该的。”
“嗯。”
替姑姑关上门,踩着月色,回到了偏房。
木槿在为他整理床铺。
房内的摆设极简,与七年前并没有差别,很干净,想必姑姑以往经常打扫。
桌面放着纸墨笔砚,赵阙坐下,提起毛笔些许蹭了下墨,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反复看了下,摇摇头。
被褥有些冰凉,李木槿率先躺进去,侧身看着赵阙:“写了什么?”
赵阙将毛笔挂起来,回身坐在床榻:“你该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天气转凉了。”
“嗯……”
“我可以与赵将一起睡觉呀!”
“快回去!”
“……”
李木槿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