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此地。
臧家的住处即是宅第又是药铺。
方才接送赵阙的小童,见到官吏前来,不禁脸色大变,扭头就跑。
“哎,那小兔崽子看见哥几个跑什么啊!哥几个莫非是那勾人索命的黑白无常吗?”
“哈哈!可能是老哥自带天大的气势,吓跑了那兔崽子,没事,稍后我们多向臧家老儿要些钱财买酒吃!”
“嘿嘿正有此意。”
他们压低了声音,说出的话语落在赵阙的耳中却是清晰的不得了。
大夏王朝看似蒸蒸日上,内部的官僚机构,经过百年时间不可避免成为了开国皇帝所痛恨的那般,欺压良民、横行霸道。
赵阙与李木槿悄声道:“不忙走,我在西塞就听说民间小吏无法无天,正好亲眼看看。”
李木槿盯着小吏手中的账册,说道:“赵将,他们应该是来收税的,这几年朝廷巧拟名目,百姓肩上的担子沉重了许多许多。”
此事赵阙倒是知晓的清楚,大夏王朝这几年天灾人祸,户部的府库吃紧,只能相较往年增设了很多税种,且帝座上的那人花钱无数,夜夜笙歌、裘马声色,单单是去年中旬的选秀和建造暖阁就因内廷的开支不够,向户部要了一百二十万两白银,其中还涉及了原本拨款向西塞的军费,为此,赵阙直接让人去找了户部右侍郎,没成想,户部右侍郎反而向赵阙大倒苦水。
出来了一位中年人将几位小吏迎进了宅第内。
两人也是去而复返,处在探头观望的百姓之中。
“几位大爷,臧老先生有请诸位前去品茶。”中年人卑躬屈膝,他对收税的小吏真是怕到了骨子里。
一人冷笑道:“别整没用的,我们是来收税的,这是你们需要上交的银两,一分不少的备齐喽,我们拿了便走,嘿嘿,顺带给我们这些苦力人些许的跑路费,双腿都快走废了,你们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吧?”
接过小吏手中递过来的纸,看了几眼,中年人忍不住浑身巨颤了一下。
“各位大爷,上月我们已经把税上交给了官府,为何这个月又重新收了一样的税?”
“少废话,上面发话了,这次收的税是下一年的,你们现在上交了,明年就不用缴了。”这位小吏将刀给拔出了刀鞘,刀尖故意点了点中年人的鼻尖,趾高气昂。
中年人吓的两股战战,忙不迭的点头:“我去跟臧老先生说一下。”
“赶紧的,大爷们的时间宝贵的很,去晚了,小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