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人各有要事,如果换在往日,空闲时间多,必定在静舍寺此等佛法广度之地,静心居留,学习佛法。”
“唉,既然赵施主时间宝贵,老衲便不强人所难了。”不戒住持叹了口气,“赵施主何时离开?”
“吃过早饭,我们便走了。”
“到时,老衲一定送送各位。”
说罢,不戒领着两位僧人离去。
“大和尚为什么这么留我们?”钟逾明百思不得其解。
赵阙叹道:“估计与不愿大师有关。”
不愿和尚的事迹,钟逾明跟李鸢子俱都听闻过了,倍觉不可思议。
即便是此刻,静舍寺天际之上,雾气氤氲而成的金翅大鹏鸟依然盘旋不散。
三人用过早饭。
寺院内一片肃穆。
赵阙没有叨扰不戒,跟值守寺门的僧人说了句,便要顺着年久失修的台阶离开。
只是。
刚走没几步。
“赵施主!赵施主!”
身后有喊叫声。
赵阙回头,见是不戒住持。
“大师平日忙碌,为何如此客气?”赵阙询问道。
不戒独身一人来到他的身前,叹息:“师兄成佛西去,多亏了赵施主,老衲怎能忘恩负义,不念赵施主的大恩?!”
看赵阙不解。
“赵施主有所不知,老衲的师兄不愿,修的是不言禅,取自一切尽在不言中之意。而师兄所发的大宏愿,又是,不见将来,誓不成佛。既然师兄见过了赵施主,所以立地成佛!赵施主的份量,在别地老衲不知,在静舍寺里,却是贵不可言呐!”
“是那位左腿画圆、右腿画方的大师?”赵阙明知故问,想逼出不戒住持打的什么主意。
“赵施主所言不错,那人,正是老衲的师兄,亦是推衍到赵施主要留宿本寺的人!”
后面这句话,不戒已与赵阙说过,此时,他加重语气说道。
稍稍思虑了下,赵阙便明白了,不戒住持为何这般苦苦留他。
随即,他开口:“倘若赵阙不死,还有将来,必定为静舍寺做些事情。”
不戒含笑点头:“赵施主所说一定?”
“大丈夫的话,一定一定。”
“好!将来,赵施主但有所托,派人知会老衲一声,静舍寺无有不同,也一定追随赵施主!”不戒住持字字清晰的言道。
马车旁有小沙弥看护,拜别了不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