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出来看看吧,别把人给待傻了,夜郎自大,成了井底之蛙。”赵阙端起碗,喝了几口馄饨汤,确如小二之前所说,客栈的馄饨做的鲜,稍微有点咸。
“听说少总镖头的婚事上,还有奇人异事表演,若不是小的还得在客栈干活,也想去捧捧场。”小二眼睛放光,羡慕道。
赵阙打了个饱嗝,把空碗推开小二,小二收拾起碗筷,拿抹布擦桌子。
“这银汉镖局想必在当地根深叶茂吧?”
“何止根深叶茂,除了官府,就属银汉镖局说话管用了,咱金露城多少百姓靠着镖局混饭吃!”小二抱着碗,“当初小的也是在镖局里干活,可惜我好吃懒做还好赌,才让镖局给辞退了,辞退的时候,给了小的四两银子,说是找下一个伙计前的生活费用。”
“照你这么说,银汉镖局在金露城,还是寸心不昧的?”
“对!反正小的看来,银汉镖局比青天大老爷都是百姓的衣食父母。”小二百加夸赞。
赵阙笑了下,不置一喙。
衣食父母的含义,小二可能不懂,胡乱用。
要说,百姓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哪能本末倒置,银汉镖局及官老爷反倒成了百姓的衣食父母?
起身,环视客栈。
有几桌客人,饮酒谈笑。
夜色深了。
“你忙吧,我要休息了。”赵阙径直走回房。
小二在他背后问道:“客官要热水吗?”
“不要啦!”赵阙摆摆手。
推开门。
躺在床上。
有一个念头,萦绕在心间。
马河川会不会去?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杀马河川,他亦得惹一身骚。
纳兰长徽呢?
身为京城纳兰家的人,连国师亲传弟子都至金露城,瞧那样子,也是参加少总镖头的婚事,她去不去?
如果两人撞见了,该说什么话?
纳兰姑娘,许久不见,可曾安好?
赵阙无奈苦笑。
纳兰家左右下注,不惜让纳兰长徽一路保护马河川,他们心里打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清脆的很呐!
以赵阙认识的纳兰长徽,她定然百般不情愿,千般难如意,只是,那又如何呢?纳兰家深耕京城,多少故旧门生,江湖上多少高手希冀为纳兰家鞍前马后?纳兰长徽从被纳兰家选中之时,便再难说一个不字。
赵阙如此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