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救救我!!!”
“你给老子闭嘴,金佛寺是佛家重地,别胡说,得道高僧们怎会害你的闺女和丈夫?高僧们为他们祈福还来不及呢!害他们?无稽之谈!必须拿下你,交给高僧们处置!以儆效尤!”
赵阙马上接近乔母。
然而,他的身子猛地一滞。
蓦地感觉两股无法形容的邪异气息,升腾而起,那气息夹杂着浓重至化不开的血腥味,仿佛有万只厉鬼,齐齐怒号。
至于这些善男信女未有丁点的感觉,摩肩接踵,神色如常。
赵阙从人海里看向寺门。
了思和尚嘴角勾笑,带着一众沙门,站在门前的空地。
也不知谁喊了声。
“大家别挤了,了思大师来了!”
挤搡着的人海,骤然停顿下来,人人望向慈悲肃穆的了思和尚。
趁着难得的时机,赵阙挤到乔母的身边,一把抓住她,不叫她再疯癫的跑来跑去。
乔母歇斯底里的挣扎。
“是我,你看,是我!我去过你们家,引走了妖僧,救了乔暖。”赵阙低声喝道。
一听乔暖的名字,乔母顿时冷静下来。
她把挡住视线的发丝,掰开,眼神飘忽不定。
“大侠?是你吗?大侠!”乔母呢喃问道。
赵阙肯定道:“是我是我!我在找你……”
瞬息,乔母又声泪俱下:“我乖闺女死了,夫君也死了,只剩我一个人了……”
她咬牙切齿的看向金佛寺,指着不为所动的了思和尚,怒喊道:“就是他,便是他,害死了我的乖闺女!害死了我的夫君!”
赵阙心思百转,立刻喊道:“大家不要误会!她是我的远房姑母!我姑母没疯前,是金佛寺最为虔诚的信徒,但是姑母的女儿和丈夫,雪灾的时候恰好出城看望亲戚,昨天才传来消息,两人被冻毙在城外,唉,可怜呐!姑母接受不了这种惨剧,才疯了!诸位不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言语吧?”
赵阙气沉丹田,声音极大,附近的信众,听的清清楚楚。
“既然是个疯子,你这做亲戚的,就应该管好,别放出来,扰乱他人!”
“对!还给金佛寺泼脏水!试问,金佛寺是她一个疯子能泼得了脏水的吗?”
“哼!疯子?嘿嘿,一个疯子?打死算了,省得浪费粮食,眼下,城外的灾民可是饥不果腹啊,她一个疯子如何能心安理得的吃饱饭?!”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