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贺,实属天经地义!”
“左丘兄的事迹,我可听的耳朵也起茧了,着实没料到,堂堂追龙帮的二帮主屈尊到银汉镖局,大帮主的伤好些了吗?”
“多谢阁下的挂念,我大哥的伤好了七七八八了,再静养上半个月,便恢复如初!”
“好呀,大帮主武学震世,敢与武学圣地叫板,虽败犹荣!”
“武学圣地乃是江湖的巨擘,追龙帮哪敢叫板,只能说是切磋,大哥技不如人,败了便是败了。”
左丘会令把话说死。
来人冷笑数声,不再与左丘会令阴阳怪气的言语,转而向赵阙喝骂:“哪来的山野小子?堵在此地成何体统?给你三个呼吸的时间,不走的话,打断你的四肢,扔去喂狗!”
左丘会令看着赵阙,欲言又止,轻轻叹了口气,带着追龙帮的弟子,亮出喜帖,登记了礼品,他扭头又看赵阙一眼,终究踏进大门内。
赵阙打量左右手拎着礼盒的青年,威武不凡,眉眼间却盘旋一缕阴鸷。
青年不加掩饰露杀气,看似只针对赵阙,实则瞄着的是银汉镖局。
唉。
又到了一位。
青年年纪轻轻,武学根底扎实,走路虎虎生风,天极下境,即便与公孙青锋打起来,也得几百招方可分胜负,在江湖上绝对算是天才武夫了。
前有张蘸、杨羡,中有了思妖僧、秋霜,再来这么一位阴鸷青年,又不知暗地潜藏了多少包藏祸心的武夫,聂昆与柳甘棠的婚事,恐怕得有好大的一场热闹可看。
便是不知马河川会不会来,赵阙左望右望,不仅未发现马河川,连南扬州的官员也未看见。
“问你话呢!不说话,现在就弄死你!”青年狠声道。
那位收喜帖的镖局好手,环抱双臂,乐得看戏,津津有味。
赵阙可没受过此等侮辱,刚想惩治大言不惭的阴鸷青年,镖局内便有人大喊。
“赵阙,赵公子到了吗?”
“……”
收喜帖的好手惊呆了,掏了掏耳朵,生怕自己听错了。
“赵公子?赵公子?!赵公子还没来吗?”
阴鸷青年跟吃了一口屎一样,门里的穿着管家装束的老者,所喊的赵公子,明显是这位被自己误认为吃白食的小子,原想乐呵乐呵,不料,没乐到自己,反倒恶心了自己。
赵阙回身抱拳笑道:“在下赵阙,见过……”
“哦,赵公子快请进,是他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