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当你与那些人杀进了赵家方才恍然大悟,泄密的不是别人,正是你马河川!”
“赵家是有疏漏,如此重要的族老,居然会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一位养马人护送,更是糊涂,没探查清楚,你马河川狼心狗肺。”
马河川目瞪口呆,能把当年他干的事,这般清清楚楚说出的,必是和赵家关联极深的人物,可是……可是赵家的人,不是全都死光了吗?
不是全都死光了吗?!
赵阙伤悲道:“正是有你的告密,赵家不可避免的虎落平阳,朝中渐渐没了能为赵家说上一两句好话的人,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马河川啊马河川,你怎能不死?!”
“胡说!胡说!”
“哈哈……我胡说,你可知我是谁?”赵阙摘下面具。
马河川大汗淋漓,吃惊问道:“你是谁?”
“哦,是了,以你现在的官职还没到可以见我真容的程度。”赵阙嗤笑,“出卖赵家,以此换来步入官场,为官二十载,才是吏部左郎中,羞不羞耻?丢不丢人?”
当马河川听到赵阙说,以他现今的官职还没到可以见其真容的程度,便彻彻底底绝望了,呢喃道:“没想到赵家竟如此顽强,漏网之鱼做到了接近中枢的官职!”
能说出此番言语,源于马河川肯定自己今日定然活不成。
赵阙哈哈大笑:“接近中枢的地步?委实使我笑掉大牙,你听好了马河川,赵某而今是当朝辅国大将军赵勾陈,前任西塞将主,亲手组建了荒沙鬼骑!!”
“什么!!”马河川惊吼。
赵阙大笑道:“知道我为何组建荒沙鬼骑吗?便是希望着有朝一日,把你们这些曾杀赵家之人的官宦赶尽杀绝!朝中不是有人说,我赵勾陈有反心吗?不错,对,说得对,大夏已千疮百孔,民不聊生,南扬州如此富庶的大州,也快步江晋州的后尘,此般朝廷,此般天子,赵某责无旁贷要替天下百姓与其好生讲讲道理!”
马河川嘴巴张到快塞进一个鸡蛋,“你……你你你是辅国大将军赵勾陈?!!”
“嘿,辅国大将军,谅你不知道其中内幕,赵某此时开心,便与你说,赵某为什么成了辅国大将军,辅国二字,虽后面冠以大将军,外人听来确实荣耀无上,谁能知,太祖之时,有杂牌将军的名号就为辅国将军,朝廷那些人,自以为聪明,赵某察觉不出来,大错特错,赵某不仅知其原委,更要将来把他们杀的人头滚滚。”赵阙狠声道。
马河川吞咽了口唾液,赵勾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