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力,他跌境至此,定是不可能从他们的手里逃脱,更不必说,将之一一斩杀了。
纳兰明庆叹了口气:“老朽还存数月的性命,得到了此等消息,还想用苟延残喘之身和大将军做桩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买卖。”
纳兰家实在着急了些,又是让纳兰长徽护送马河川到南扬州,又是做其他隐晦的小动作,而今,更是三长老不好好养疾,赶至金露城要跟他做买卖。
换而言之,像纳兰家此等世家大族,若不是主动开了口子,虞王这等异姓王,是不敢直截了当的拉拢,否则,一旦出了差错,异姓王拉拢纳兰家搞势力,天子的亲自问罪于虞王。
所以,赵阙才问及天子的近况。
莫非,纳兰家知道些不得了的秘闻?
因而想要急切的壮大自身?
赵阙问道:“三长老提到四日前露过一面?”
纳兰明庆点点头:“正是。”
说罢,他自怀中掏出一封信条。
“每隔一天,纳兰家皆会把京城发生的重要大事,飞鸽传书于我,这封信是今日清晨收到的,大将军请看。”
赵阙接过信条,舒展开。
短短数行字,言之有物的把天子的所作所为记录在上。
看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纳兰明庆恍然大悟:“大将军是担心……”
赵阙把信条归还给纳兰明庆,笑问:“三长老难道亦是有此担心?”
“不瞒大将军,你我英雄所见略同,虞王光明正大的拉拢纳兰家,半点不怕纳兰家上书御前,告他一个拉帮结派的罪名!”纳兰明庆也觉得奇怪,“莫非,虞王有极大的仰仗?况且,虞王为何跟纳兰家谈及大将军不是呢?”
赵阙同样猜不透,原以为是天子的身体出了问题,看到纳兰明庆的飞鸽传书,天子丁点事都没有,那么,肯定是虞王那边有问题了。
“京城的局势云涌风起,你方唱罢我登场,端端的是虎狼之窝。”赵阙感慨道。
纳兰明庆年幼时便习惯了你争我夺、阴谋诡计,不然,纳兰家也不会为了给他续命,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不说纳兰明庆所修的旁门左道之术,如何得来,单说这么些年,他吃的无数补品,都能吃穷一些小世家。
也正是有纳兰明庆运筹帷幄,纳兰家在京城那般的处处陷阱之地,不禁不像其他世家大族那般,偶尔跌个跟头,运气不好,跌的头破血流,反倒如鱼得水,四处于棋局内押注比较看好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