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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独属于她的位置。
麻溜的翻看账簿。
听着弟子的回报。
九长老竟心境不稳,越听越烦躁。
适才赵阙言及,她在掌门等其他长老的眼中,不过就是个满身铜钱味的商人,赵阙说的委婉,话里的真实意思,她又如何不明白。
正是感受到了此等待遇,九长老方才不顾一切的一有机会,牢牢抓在手里,费尽心思的往上爬,爬到她们不能瞧不起的位置上,也许,境遇就会好上许多。
只是,掌门她们,不管不顾她所有的努力,将之视为无物,又该怎样去做。
而赵阙虽未把能给她的权势说清楚,能把融雪此等神骏随便出手的年轻人,真实身份又该怎样的惊人呢?
答应下赵阙。
投奔于她。
现在还是银花派的九长老,等时机到了,到赵阙的身边,他给予她梦寐以求的权势,彼时,再无人胆敢瞧不起她,换成她瞧不起掌门等人了。
如此,不好吗?
“你们算,我累了,去侧房躺一会儿,等会喊我。”
“遵命!”
银花派弟子齐齐回应。
弟子们知道,九长老刚谈妥了一笔大买卖,恭敬的目送她走出账房。
供她自己休憩的房间,装饰的淡雅,家具、帷帐等,俱都价值不菲。
九长老忽然觉得,以她的才能,应该拥有更好的。
“先不管了,按照自己的谋算,一步步走完再说,如果真是赵先生言及的那般,得了那么大的功劳,地位、权势依旧寸步不动,我便改换门庭,不知赵先生那时还在不在景树城,唉,也无妨,我且为赵先生做出些成绩,取信于赵先生,打听他在景树城的势力,就算赵先生不在景树城了,仍然能够私下投奔。”
……
人来人往。
年节这一天,景树城热闹非凡。
赵阙突然念及南扬州的境况了,不知同是过年,雪灾、动荡后的南扬州百姓,又该怎样过这一年节了。
“哎,小兄弟,你说巧不巧,我们怎么能在这儿偶遇了啊?!”
早已回过神的赵阙,眯着眼笑。
贼眉鼠眼的小贩,摆布着地毯上的陶瓷小人。
晃眼之间,赵阙仿佛看到,陶瓷小人一瞬间不约而同的死死盯着他,目光中全无人气,遍布死气。
“是挺巧的,你怎么会在此地摆摊,我记得你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