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长老,主要是,那些话说的太难听了。”
“嗯,这几天大家累坏了,饭也没吃好,今日忙完后,大家赶快收拾下,我请大家吃大餐!”
“哈哈……那感情好。”有人抚掌而笑。
胭脂铺子越到年关,生意便越为紧张,又是推出了几款新胭脂,她们这些弟子,近几日来,简直连轴转,饭都没好好吃。
“哎,听说有人忙的,病倒了?!”
“是的,九长老,不过,您不要在意,那位姐妹的病情正在好转,想必,再过几日,就能彻底的好转。”
柴星香垂头想了下,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唉声叹气道:“唉,怪我,没有提前跟你们说,自己的身体最重要,生意没了,能够再找,你们要是没了,我去哪里去寻找如此的得力助手呀!行了,账目算的差不多了,都停下手吧,出去走走,放松下心情,再这么忙下去,别说你们了,连我都得累倒。我去看看那位弟子的病情……”
“章妮铺子后面的民宅里修养呢。”
“嗯,好的,知道了。”
“要不要我们随同您去?”
“不必了,你们去放松自己的心情,我去看看章妮,便是了。”
“遵命。”
柴星香转了拐角,来到铺子里自己休憩的房间,好像要哪些私房钱。
却是找出纸笔。
把适才跟掌门甄如意所有的言谈,未曾落下丝毫的全部写上。
将纸张小心的卷起,放在小小的竹筒里。
藏在袖间。
寻了个信鸽。
绑在腿上。
轻语了几句,将其放飞。
而信鸽,会落在云雀所在的院中,被还有离城的赵阙得知。
当费继年拆开纸张,匆匆看了眼,大惊失色的递给赵阙时,赵阙便明白,柴星香好心做了坏事,庆昌州水底下蛰伏着的一众王八,他对云雀瞒不住了。
赵阙看完了纸上所写的内容后,交给项阳和林经相。
两人俱都色变。
“大将军……”
“这……”
桌子上的饭菜吃了一半,酒水亦是正在喝,诸位云雀的心情,被这封突如其来的信,弄的恍如高如千丈的巨浪。
赵阙不以为意的拿起筷子,想想又放下,把碗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大将军,是我们失职,请大将军降罪!”林经相离了座位,单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