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琸看着这个顶着一团乱麻的头发,穿着几十块钱一身还有点掉色的家居服,叉着腰,站在那里咧着大嘴笑的姑娘。
怎么看都不觉得画面美,更别说令人陶醉了。
可南宫琸被欧阳伊兰这一系列动作惊的目瞪口呆,握着手里的熏衣草瓶,颈间划过一丝凉意,又迅速有了体温。
南宫琸也实在按捺不住,起身抱起欧阳伊兰迈开长腿,平时走五步的路今天就走了两步进了卧室。
“大叔,大叔,你干啥呀?”欧阳伊兰还在傻乎乎的边笑边说。
“你不觉得这个称呼很别扭吗?”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床边。
“大叔,别扭吗?啊,是有点显老哈,那就,叔叔。啊!”
随着一声惨叫,欧阳伊兰已经躺在床上。
欧阳伊兰看着南宫琸,南宫琸压在欧阳伊兰身上。
对于男女之事欧阳伊兰虽然从来没做过,可此情此景大概也猜到南宫琸想要干什么。
欧阳伊兰推着南宫琸的胳膊“叔叔,叔叔,你听我说。”
“不要叫叔叔。”南宫琸板着脸。
欧阳伊兰闻到了危险味道“那,那叫什么呀。”
“叫老公。”
“啊?”这速度也有点快。可这称呼听着就恶心,怎么能叫的出口。
还没等欧阳伊兰反应过来南宫琸的唇已经贴了过来。
“嗯,不要不要。”欧阳伊兰虽不是封建的人,可除了接吻,其他的她再不能接受。
欧阳伊兰拼了命的躲,连踢带打。
南宫琸却像有铁布衫似的,纹丝未动。
此时的南宫琸什么都感觉不到,所有的欲望和冲动占据了他的思想和感觉。
南宫琸越吻越深,越吻越激动,几乎所有的细胞都张牙舞爪的想吞掉欧阳伊兰。
欧阳伊兰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人,是猛兽,他快要将自己撕碎了。
南宫琸什么都听不见,他听不见欧阳伊兰的哭喊,脑子里就像有一个魔鬼在不停地告诉他“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欧阳伊兰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电视里那些女人都那么无助,要不然就不反抗,要不然就反抗的很无力。原来并不是她们不反抗,是这个时候的男人不是人。
欧阳伊兰放弃了哭喊,放弃了反抗如行尸走肉般躺在那里默默地流眼泪。
脑子里却莫名的飘过了一个念头,第一次给了这个男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