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都是死人啊,病人现在不方便,你们几个要一起平躺着将她挪过去,听不懂话吗?”
几个人看了看护士,最后将目光移向南宫琸。
“一起抬下吧”南宫琸终于发话。
几个人才伸了手。
“小心小心,要平抬,平放。”
四个大男人抬一个女人抬得满头大汗。
“等病人恢复意识了,视情况把衣服穿上。”说完护士离开了。
简直神补刀,肖泽、杨步春和林卓面面相觑。
“你们都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她。林卓明早去别墅拿粥送过来,我安排张嫂了。”
“好。”
三个人不敢多说话出了病房。
上了电梯杨步春才开口“真吓人,护士真会安排活。你们仔细看了南宫琸的脸了吗?”
肖泽和林卓都不说话。
南宫琸的脸谁敢看,如果不是欧阳伊兰刚刚手术昏迷,恐怕三个人早已经升天了。
昏迷之后欧阳伊兰好像很自然的或者习惯性的成为了毛晓兰。
这一次,竟然回到了更远的时间。
是毛晓兰和南宫耀成亲的日子。
没有八抬大轿迎娶,也没有高朋满座,就连鞭炮都没舍得多放一挂。
毛晓兰却满怀欣喜的盖着红盖头等着南宫耀。
新婚夜里,南宫耀却并没有来,毛晓兰就这样盖着红盖头一直坐等到天明。
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的时候,毛晓兰想这样的开始或许就注定了今后在卑微中生活,更或许是孤独终老。
毛晓兰脱下大红衣裳,揭下红盖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发现,原来这场婚礼自己是多么的寒酸,寒酸到连凤冠霞披都没有,寒酸到镜子里的自己除了年轻什么都没有。
毛晓兰换好了常衣,出门去帮厨、洒扫,家里的活一样没落下的干。却始终没见过南宫耀,或者说南宫耀始终没到她的房间里看看她新娶进门的小妾。
就这样,直到南宫家出事,几乎所有能走的人都走了,包括南宫耀的正室夫人。
毛晓兰看着加散了,老夫人和老爷卧病在床,她一个人精心伺候直到两位老人离世。
在老爷临终前,将南宫耀叫到床前“耀,当年娶晓兰进门只是可怜她,如今她与我南宫家患难与共,将来你定要好好待她,不得再纳妾,以后她就是你的夫人,写进南宫家宗谱的夫人。”
南宫耀痛哭流涕,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