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伊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走着。
杨步春看着眼前这一幕,很是为原始人捏了一把冷汗。这有史以来敢打南宫琸的第一女人,真要是南宫琸娶了她那也是没sei了。
南宫琸快步走到欧阳伊兰面前“打完了就想走?”南宫琸刚抬起手。
欧阳伊兰一头栽在南宫琸胸膛“叔叔,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才不再想起你,这样互相折磨又有什么意思呢?”
呕,欧阳伊兰一口气没倒上来,一下子吐在了南宫琸身上。
杨步春捂着嘴“啊,原始人原始人,你还真的是原始人,琸讨厌什么你就专门做什么。上辈子你是猫吧,托生了你九条命。九条命也禁不住你这么祸祸呀。”
南宫琸看着自己身上,皮鞋上这些呕吐物,再看看欧阳伊兰“就这酒量还喝。”
说完打横抱起欧阳伊兰上了车。
林卓一直等在路边。
杨步春握着手里的手机,满手都是汗“还好还好,应该没事了。”
不对啊,我是来换手机的,这怎么办。
杨步春既无奈又兴奋,他决定将刚刚看到的一切将给肖泽。
南宫琸抱着欧阳伊兰,想起,第一次见到欧阳伊兰的时候,欧阳伊兰也是满脸泪痕,抱着马桶吐,吐完了就在马桶边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爱喝酒还是能喝酒,每次都这样狼狈,现在还带着我一起跟她狼狈。
回到别墅,南宫琸先收拾了自己换好了衣服,又给欧阳伊兰脱了。
看着不省人事的欧阳伊兰,南宫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是酗酒吗?
第二天早上,欧阳伊兰张牙舞爪的醒来伸懒腰,又觉得头昏昏沉沉,胃也疼。
又仔细看了看周围环境,不是自己宿舍,转头看着南宫琸。
擦,怎么又睡在他边上。昨天晚上不是回家了吗?欧阳伊兰仔细的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
欧阳伊兰看着南宫琸的脸,不由得伸手去摸。浓浓的眉毛,高挑的鼻梁,薄厚适度的嘴唇。有时候欧阳伊兰觉得这张脸是用画皮画出来的,不然怎会生的这般好看,以至于都想不出形容词来形容。
欧阳伊兰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南宫琸,在阳光下闪着五彩的光,健硕的臂膀,排列整齐的腹肌,发出耀眼光亮的耳钉,无一不吸引着她。
有一段时间,欧阳伊兰甚至认为只要能看着南宫琸,每天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就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