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干,家里盘问起来,不好解释。”
“可还有个问题,吴三我们关系也不铁啊。他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白澈一只手搭上黄连肩头,自信道:“咱们起码同班过几个月,咱班主任孙老师与他家是亲戚。孙老师跟我还用说?前一段他搬家不是还咱们跟着干的。咱直接去谈,同意就好。即便是不成,就让孙老师过个话。世上没有什么是谈不成的,无非是利益的多寡。”
“临时卖肉的摊子怎么办?”
“东市场管理所所长张天行,是张华爸爸,去跟他说。”
“好,现在咱俩就去。”
“说干就干!”
两人骑上自行车,先去大爷白海家里。(穿越后的大爷是白海,爸爸白山,妈妈方华。)
白海家里养了五十几头猪,国家给的政策贷款支持。现在正好陆续出栏。未到近前,一股子饲料、玉米味道先至。
‘突突突突’柴油机带的粉碎机震耳欲聋。白海正在自家院里粉碎饲料。
“大爷!大爷!”机器的噪音,震破耳骨,说话根本就听不到。
白澈顶着灰尘上前。“大爷!”
白海看看是侄子,用手指指口罩,又指指屋里。意思是让白澈进屋,先等一会儿。
又过了10多分钟,巨大的噪音终于停了。
白海,将口罩扯下堆在下颏。他满脸是细细的玉米粉尘,眼毛也能沾染粉尘变粗了,两侧鼻窝灰黑一片。
白澈投湿毛巾,为大爷擦脸。乍着一双满是粉尘的黑手,闭嘴、闭眼,白海还是很享受侄子的孝顺。擦过以后,才看到真人!
“老六,啥事情!”白海满脸褶子,带着笑意。他是喜爱侄子的。白澈在家族同辈中,排行为老六。
“大爷,这是我的同学黄连。明天他要在你这里买一头猪,正常价就行。不过猪钱要三五天才能给你。我做担保!”白澈满眼期待。
大爷露出满口的大黄牙,简单说道:“中,给你留着。明后天都行。”
大爷说话是简单,但是从来都作数。两人高兴离开。
吴三家就在县城西一里远的路边。粗细不一的废旧铁管焊的大铁门,新刷的黑漆。
刚到门前,见吴三叼着小烟圈,一边出大门,一边掏出黑家伙就在路边撒尿。
“吴三哥,吴三哥!”白澈喊道。
吴三一回头骂道:“是你们两个龟孙儿。嚎什么丧?差点吓我尿结出来。”他老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