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赵司教……”撄宁察觉到不对,忙要抽手,却发现对方抓得更紧了!他整个身子,也凑得更近了些!
她不禁惊叫出声,却被对方捂了口。
“你别怕!”赵孟昭喘着粗气道,“对你这样的孩子,我一向都很照顾的……你别把我想坏了……我只是第一眼见你,就很喜欢你……”
屋外,杨宽直起了身,下意识就想冲进屋去。但伸手的那一刻,他顿住了,忽而转身,往楼下疾步走了去。
他想,自己就这样冲进去,不合适。
将他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藏于暗处的李为止颇有些诧异。作为长信之徒的司教,他觉得很有必要进屋看看发生了何事,何至于杨宽会有如此鬼祟之举。
屋内,撄宁为躲避赵孟昭,踢翻了洗脚水,发出不小的声响。
李为止听到动静,一脚将门踹开了。
眼前一幕,震惊了他,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地愤怒——开宗司教赵孟昭,竟在轻薄他新收的司徒!此时正将他的司徒捂着嘴抵将在墙上!
而见有人来,赵孟昭立时弹开了身体。但他并没有多惊慌,整了整衣裳,反而理直气壮道:“闲来无事,我逗逗这个孩子。”
撄宁则是惊惶地跑到了李为止身后,又气又怕,浑身直发抖。
她哪里想到,对自己赞赏有加的大叔,竟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适才……适才差点吃了她啊!被人抓个正着,他却如此恬不知耻,说只是“逗逗这个孩子”!
“有这么逗孩子的吗?!”不见李为止为她说话,她忍不住咆哮出声。“你无耻!下流!分明想轻薄于我!”
“轻薄?”赵孟昭听到这个词,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我怎么会轻薄一个孩子?还是个男孩?唉,你太经不起玩笑了。罢了!往后不逗你就是了。”
说着,他一甩衣袖,就要离去。
李为止让道一边,当真不打算说点什么做点什么。
撄宁只觉整个人都要气炸了!看着赵孟昭没事人似的渐行渐远,她氤氲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不过,她很快擦干了,不无愤怒看向李为止,大声问:“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看到了却什么都不说?我不是你长信之徒吗?你不是为人刻薄从不通人情世故?为何碰到这种事,却又袖手旁观留他情面?”
这时,陈将经杨宽提醒,正上来欲喊撄宁下去吃饭,见此状况,不禁急忙上前,问撄宁,“怎么了?发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