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竟真应下了。
“李司教,”撄宁一惊之余,忙道,“明日还要行军应城,踏平南诏,等着我们的更是不知还有多少仗要打!三军之中,伤兵本来众多,为何还要徒添两个?三十军棍,我们愿意领了,但不是现在。还请李司教去跟大将军说说,这三十军棍,能否留着征服南诏之后,再罚?”
“是啊是啊!”陈将忙应和,“三十军棍,等我们打了胜仗再罚吧?李司教,您开开恩……”
“到那时候,就不止三十军棍了。”李为止缓和了语气,倒不觉得把这惩罚暂且记下有何不妥。只是在袁绍峰那里,他需要加大筹码罢了。
“无论三十六十,还是百八十的都行!”陈将信口开河,“只要不是现在罚,怎么都好!”
李为止不置可否,吩咐一句“都回去歇着吧!”便迈步离开了。
他走后,撄宁不禁瞪了陈将一眼,不满道:“你适才胡说什么百八十?回头真给你个百八十军棍,看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陈将却是不以为意,“呵呵”一笑,一边搀扶撄宁起身,一边道:“你放心,回头不管是八十还是一百,我都替你挨。”
撄宁挠了挠耳根,一时不知如何对话才好,只得顾左右而言他,“天都要亮了,我们快回去吧!”
“嗯。”陈将也知自己无意又袒露了心底那点小心思,不禁微垂了眼眸,颇有些尴尬。
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沉寂得可怕。
“折腾了一夜,你身上的伤,定然疼吧?”最后还是陈将,打破了这样的沉寂。
“嗯……可不是吗?”撄宁不喜欢这样别别扭扭的感觉,索性开朗道,“适才听说要挨三十军棍,我都吓死了!还是你够义气!”说着她用力捶了一下陈将的胸口。
“啊!”陈将故作吃疼,瞪了她道:“你就不能轻点儿?花拳绣腿的,打人倒是疼得紧……”
“下手重啦?那我重新来。”
“别闹……”
二人之间,重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阿将,你说他们追你的时候直接向你放箭了?”打闹间,撄宁突然想起这事儿来,越想越觉得古怪,“他们这么快就坐实了刘副将通敌叛国的罪名?”
“应该是坐实了吧!”陈将如是猜道,“不是坐实了,岂能放箭?不过,刘副将通敌叛国,怎么说都让人难以置信。”
“他不会。”撄宁坚定道。
“这可也说不定。”陈将却唱反调道,“知人知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