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身边做事,尾巴就翘上天了!至于吗?过去还不是我身后跟屁虫一个?”
“萧显兄你就少说两句吧!”意欲出营帐的陈将忍不住回头道,“跟在李司教身边,热炭也要变成冰豆子,有何古怪的?”
“你的意思是不怪孔驷,怪李司教咯?”萧显眼珠子一转,满脸坏笑。
长信这么些司徒当中,老的新的,不知从何时起,一个个的都敢如此拐弯抹角说道李为止的不是了。好似这恶劣风气,就是陈将和卓撄宁二人掀起来的。
陈将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唤了撄宁便往外头走了去,紧跟上孔驷。
来到李为止的营帐,三人纷纷施礼,而后便是端正伫立,只等李为止吩咐。
“想必你们几个都知道,西州城久攻不下,全因敌军安王宇文韬行军诡谲。”李为止一脸凝色道,“我已向大将军请命,由我等四人潜入西州城,劝降宇文韬。”
“劝降?”陈将立时提出质疑,“他恐怕宁死也不会投降吧?”
撄宁想了想,不禁问李为止,“李司教可是有何筹码?”
“我与宇文韬有过一面之缘,只要能见到他,未必没有劝服他的可能。”李为止仍是一脸沉静,对所行之事,实际上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他都这么说了,三人自无多言。不过,陈将却是面露忧心之色问:“阿宁也非去不可吗?她身上的伤……”
“明日一早就出发,一切依我号令。”李为止并不回陈将的话,反而一脸严肃道:“都退下吧。”
他决绝得不可违逆,陈将暗自腹诽几句,也只能做退离开。
却在三人走出几步之后,李为止突然唤住了撄宁,闷声道:“你且留步。”
撄宁看了陈将一眼,示意他先出去,而后转身站定,恭谨问:“李司教还有何吩咐?”
直至看见陈将和孔驷走出营帐,李为止方才告诉撄宁,“此次任务,我本不需要你,但你必须去。我之良苦用心,你当明白。”
“……”撄宁愕然,不禁脱口而出,“我其实……不明白。既然用不着我,又何必带我?只怕我笨手笨脚的,会连累大家。”
“你忘了出征之前答应过什么?”李为止微皱了皱眉,“立下军功,让那些人无话可说,你方可堂堂正正地留在仪鸾司。”
撄宁不由得一惊,“袁大将军不是说过,牛头岭一役,所有参战的仪军都能记上一功?不算吗?”
“可你是负伤的那一个。”李为止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