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敬重太后、效忠支持太后。
对此,李为止则是十分反感。
“太后跟我说,她要将北郊溪峡谷制作炮火武器的暗点交给你。适才入宫,她与你说了吗?”贤王又问。
“是,太后说过了。”
“很好!难得太后还肯重用你。”贤王很高兴,“往后你常回家府,为官掌事之道,有何不懂的,就到这里找我。”
“是。”
这就意味着,李为止从此能在家府得到祖父的重视。家府里其他兄弟若知道此事,一定会在背地里议论纷纷,认为他是交了大运了。
谁人知道,他自己其实并不开心?他从来不喜争权夺利,将自己卷入乱局之中。
“下去歇着吧!”李为止话不多,贤王自也不多话。
虽是祖孙关系,但二人过去其实从不亲近,有些隔阂、疏离,在所难免。感情需要培养,作为祖父,贤王心里有数。
李为止回到自己的小院霁月居,感受着一如既往的冷清,却有些坐立难安、心神不宁。
撄宁从宫里出来时的样子,一直还停留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他很想回仪鸾司。
不多时,他当真这么做了。
仪鸾司内,撄宁在屋里翻找了一番,随即敲响了沈隙和王摄的屋门。
沈隙王摄已然睡下了。起来为撄宁开门的,是王摄,沈隙则赤条条地半卧在床,勾着头往门口看。
无意瞧见他赤身露体的样子,撄宁觉得眼睛都扎得疼,慌忙撇开视线,问王摄道:“我不在皇城这些天,可有收到我的家书?”
“我和沈隙还有陈将都收到了,倒没有你的。”王摄说着,不禁道:“我还感到奇怪呢!往常洛城的信件,都差不多是同一天送来的。阿宁,莫不是你家中出了什么事,都忘记给你写信了?”
“是啊,我正担心呢。”撄宁神情凝滞,也很担心。
按说洛城家中先后不知遭了多少人打听她的底细,她的母亲,该是会写信知会她的。
“你也别太担心。”王摄忙劝她道,“赶明儿给家里写封信问问便是。”
撄宁点了点头,随即道:“那你们赶紧睡吧!我不打扰了。”
“你也早点休息,别多想。”王摄好意宽慰。
“嗯。”
撄宁回到自己屋里,便开始写家书了。因有些事不能在信中明说,她绞尽脑汁,一封信写了又写,竟是写了小半个时辰。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