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太子妃萧氏这种浑身是戾气的小年轻,便是想与佛祖亲近,佛祖也会将之拒于门外的。
“不过是求子罢了。”茯苓讥诮地笑了一下。
这就能理解了。撄宁豁然开朗,随即道:“那茯苓姑娘回去就与阴良媛传一句话,叫她放宽心。解铃还需系铃人,明天一过,自有柳暗花明之时。”
茯苓听得糊涂,倒没有追问,只管答应下来,并保证会一字不落地传话给阴茹越。
她离开后,撄宁更是加紧了回仪鸾司找寻沈隙和王摄的步伐。
仪鸾司内,沈隙和王摄见了她,都很意外。
“不是说往后逢双日你才会回来?怎么昨儿来过,今天又来了?莫道是在五兵营呆不惯,挨人欺负了?”沈隙开玩笑道。
“我想请你们帮我一个忙。”撄宁也不绕弯子,直言道:“这些天,去皇城里各大赌坊转一转,看能不能结识一个外号叫做‘铁山寒’的人。”
听言,沈隙和王摄相觑看了一眼。
“铁山寒?”沈隙听着这名字,就觉得奇奇怪怪的,不禁问,“是什么人?你找他做甚?”
“是个黑户,无名无姓,官府认为,他是玉伏堂与外人做买卖时,专门负责牵线搭桥,从中牟利的。”撄宁解释道,“可奇怪的是,即便官府有这样的认定,在过去的几年里,军巡院抓过他十一次,他却似有通天的本事,每一次都全身而退了!”
“竟有这等事?”王摄听了唏嘘不已,“也就是说,官府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嗯。”撄宁点头,还道:“既是如此,用官府里那套对付他,自然是行不通的,所以我想请你们两个帮帮忙,去赌坊里结识他,试着跟他建立一些交情。后续之事,再徐徐图之。”
“事成之后,你要如何报答我们?”沈隙傲慢问上这一句,便是答应要帮这个忙了。
撄宁不禁高兴是笑,道:“你们想要什么,只管说,只要是我办得到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
“这件事,可要知会李司教一声?”王摄却有所顾虑道,“我们常去赌坊,若是被他知道,恐怕……”
“这个嘛……”撄宁笑了一下,“先瞒着他吧!等到哪天他发现了,把你们从赌坊里揪出来,或许对你们成事有帮助。”
沈隙和王摄皆是会意。
撄宁看一眼院中日晷,见时候不早了,忙与二人做辞,赶着去面馆见方暨白。
她步履匆匆,走得又疾又快,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