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还有心思逛古玩店、成衣店,谈笑风生?还有心思接济我一个穷人,让我给他们捉七彩山鸡?”
“什么意思?”崔渊不解又满含期待地看她。
撄宁遂将自己昨日做的那些事,一一说与了他听。
崔渊听后,依着他断案多年的丰富经验,立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难道……”他没有明说,看撄宁的目光,却是闪亮闪亮的,都是睿智。
撄宁回看着他,冲他点了点头,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我这就带人去把龚家大夫人抓来!”崔渊做事,惯常喜欢直接。
“大人,”撄宁却拦了他,“您再等等,给我一些时间,我先替您开个道儿。”
“再等煮熟的鸭子真飞了!”崔渊有些急。
“飞不了。”撄宁笃定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崔渊想了想,终于克制了自己内心的冲动,决意听撄宁一句劝。
撄宁从军巡院离开,回仪鸾司的路上,恰遇到了李为止去北郊溪峡谷。
她想起来今天下午又要跟他习水,忙走上前去,向他打了个招呼,寒暄几句,便请求道:“李司教,我今天能不能不习水了?”
“不能。”李为止连因由都不问一句,就拒绝了她。
“不是我想偷懒,实在是我这两天太忙了。”撄宁分辩道,“您不知道我有多忙……对了!我还有件事要拜托您来着。”
“何事?”李为止这才侧眸看了她一眼。
撄宁遂靠近他一些,压低声音告诉他,“我见到刘副将了。”
“哪个刘副将?”李为止反应不及。
“刘玄绛。”
李为止立时一惊,顿步问:“他在哪儿?”
“我不能说。”撄宁摇了摇头,随即道:“您跟南诏安王的关系,不是非同一般么?您能不能给他写一封信,让他帮着查查看,当日牛头岭一役,究竟是何人向南诏军泄露了军情?”
李为止看着她,对她的话半天不作回应。
“刘副将也是可怜人,被冤枉了至今也没人给他说句话。”撄宁道,“而他那个人,除了知道打仗,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通敌叛国?李司教,您也一定相信,他是清白的吧?”
“他让你帮他?”李为止兀地问。
“倒也不是……”撄宁支吾着,觉得把这事变成李为止的事,莫名有些愧疚,“是我想帮他一把。这不想着您跟南诏那边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