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失态过。
“我家大人还说,”樊鹏琨接着道,“让我在此守着子虚道人,七日后,他便回来。就这七日,还请子虚道人好好想想我家大人要您做的事儿。”
陶泓景回过神来,狠瞪了樊鹏琨一眼,却唯有愤懑而去。
玄清紧跟着他,来到外边便急急而问:“师父,发生何事了啊?那个卓参将来者不善,可是与师父为难了?唉!都怪弟子不好,引狼入室……”
“玄清!”陶泓景突然一把抓住他的小臂,郑重其事道:“我这就写一封信,你快马加鞭,便是不眠不休,也要赶在卓参将前头,送到贺州聆韵巷窦家,亲自交给窦家老爷。”
“是,师父。”
红石山下,撄宁栖息于一株老树的枝桠上,一边悠闲地啃着半个馒头,一边往山路上看,终于见得一袭白衣好似仙子神人的玄清背着包袱往山下来,便志得意满地笑了。
她吞掉最后一口馒头,玄清也走近了。
着急赶路的玄清突见得一个人影从树上跳下来拦在自己跟前,猛地吓了一悸。待看清是撄宁,他更是大感不妙。
“玄清道人这是要去贺州吧?”撄宁噙笑上前,凑得极近,施了一礼。
“我……我奉师父之命,进城置办些东西,去贺州做甚?”玄清高昂着头,装得一本正经。
这时,撄宁的手突然摸在了他腰间一个暗袋上。
“你这是做甚?!”玄清立即抓住她的手拦了她,并运功周旋,避开了她,随即后退几步,警惕地看她。
“哟,有两下子。”撄宁说着摆出阵势,向他勾了勾手道,“那就切磋切磋?”
玄清心知此番打斗难能避免,索性便豁出去了,决意与这卓参将一较高下。他甚至想,若能制服了这卓参将,说不定能给师父省去不少事呢!
“你是官,我是民,民本不该与官斗,既然是你说要切磋,那就休怪贫道无礼!”说着他便冲向撄宁,与之缠斗了起来。
可惜,他自以为在红石山无人能敌,武功造诣已是不错,却万万没有想到,从皇城里来的这位参将,每一招每一式都在他之上。
他根本不能触得她分毫,更莫说制服她了。最后,被牢牢制住不能动弹的,反是他自己。
“还不错。”撄宁反拽着他的胳膊,不骄不躁道,“拜了对功夫一窍不通的陶泓景为师,还能学得这些拳脚,实属不易。我若非仪鸾司出身,恐怕也不能占得你半点便宜。”
玄清顿时受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