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的细汗。
“不是病,是毒。”撄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思来想去,都觉得事出有因。如此笃定地说罢一句,她陡然看向胡太医,命令道:“自太后为我和驸马赐婚以来,你给驸马看治,开过些什么药,又经过了何人之手,回去,都给我想清楚了,事无巨细,通通给我写下来。”
“殿下……”
“听不懂吗?”撄宁怒喝一声,吓得想说话的魏太医也禁了声。
胡太医更是慌里慌张,急忙应了“是”,这就告退去办了。
待到胡太医离开后,魏太医方才小心翼翼上前,问:“殿下为何执拗地认为,驸马是中毒了?臣敢用项上人头作保,驸马体内,并无任何毒物。”
“是吗?”撄宁突然剜了他一眼,随后更是打量了他,问:“适才魏太医说,胡太医没能早日诊看出驸马得了痨病,是在指胡太医失职吧?”
魏太医愣了愣,很快尴尬是笑,惭愧道:“是臣失言。”
撄宁回过头去,又沉默了片刻,方才道:“都退下吧!”
离开公主府,魏太医心中打鼓,回宫之后,立即跑去见了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