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不过是举手投足之力罢了,区区这么小的事情,又何足挂齿呢?若是真的请整个祁阳城内的所有人连夜庆祝,那也......太费银子了吧?
再者说了,若非有丁兄你的帮助的话,指不定我自从几日前身受重伤之后,就根本得不到那位白头发大夫的医治,早就死翘翘了,你做的其实已经够了,这些事情,真的用不着啊!”
丁安澜早就知道李长风会这样说,因此,他只是轻轻瞥了这小子一眼,道:“你我二人既然以兄弟相称,我年龄又痴长几岁,也算的上是当得你的兄长了,兄长给弟弟摆宴,难道不可以吗?”
李长风叹了口气,没说别的,要知道坐在他身旁的这位,那可是商界赫赫有名的大佬,那一张嘴皮子,都不知道跟多少人唠过家常,自己这张破嘴,怎可能会说的过他?
不过转念一想,这丁府这么大,钱财那么多,即便真的将整个祁阳城的酒楼包了一晚上,那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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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悄无声息来到,整个丁府内张灯结彩,整整三百多个下人,全都活动了起来,为的就是自家老爷几天前带过来的那位年轻人,给他摆宴接风洗尘。
话说这些个下人跟别府的下人也有很大不同,要知道按照丁府的做派,即便是放眼整个天下来说,那也是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你见过谁家的老爷和小姐像丁安澜以及丁若楠这样平易近人?家财万贯不说别的,单是这些几百个下人,就没有一个未曾受过丁府的恩惠的。
因此,得了刘管家命令之后的这些个下人,一个个的跟准备着过年过节一般,将这晚重视的那可是没的说。
早早的就从仓库里拿出来,为的就是能够尽快的完成老爷所交代的事情,让今晚的宴会好顺利展开。
而在这些人当中的,则是丁安澜那个宝贝女儿,也就是丁若楠这个丫头。
平常的时候,这丫头就喜欢给丁府当中那些个下人在一起大闹,对此,丁安澜从来不阻止,凡是看见若楠跟府内的那些个下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只是装作生气而已,其实心中根本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能够跟下人打成一团,那也算的上是一件好事了。
丁安澜始终认为,倘若是一个家族想要长远存在下去的话,就必须学会平易待人,若是整天板着一副苦瓜脸,见谁都跟欠自己钱一样的话,那这个家族或者是个人,绝对不可能一直鼎盛下去!
但是没有规矩也不成方圆,这一点他丁安澜更是知之甚详,曾经府内就有几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