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的哪个帝君?”
“笨啊,你说能有哪个帝君?”
当下,那人不说话了,整个玄武大陆,能被称呼为帝君的还能有哪位?
“可那位不是向来行踪不定吗?”
“他拿走了神器,我亲口听到的!!”
“我也听到了……”
“可神器不是被人契约了吗?”
“……”一阵安静。
将契约者杀了不就可以?
但帝君向来是圣洁尊贵的存在,这种事,他们也不敢乱说。
“也许是帝君施法阻止了契约呢?”
“对啊,帝君本就实力高强,许是阻止了呢……”
似是找到了一个口子,所有人都符合起来,可他们却也不敢去说帝君自私什么的,为了神器阻止别人契约,这样,会遭到整个大陆的反弹。
他们所修炼的道就是帝君带来的,所以这个大陆把帝君奉为神都不为过。
三域驻地处。
冷邪染站在外面,手心里躺着那人留下的东西。
那是一个极为精致的鼎,也可以说是药炉,她本是炼药师,若有好点的药炉炼丹,成品自会好上很多,可第一眼就见面的男人会把这等好物给她?
这药炉她看不出品阶,看不出品阶的东西要么就是神器要么就是神器之上的东西。
这玩意儿的珍贵性与苍月剑都有得一拼,他却如此轻易的就送给自己?
实在想不清楚这人意图,刚把鼎给收起来,一道拳风就从身后袭来。
躲过,同时,一击手刃给下去。
那人却也是直接躲开,而冷邪染却恰巧看清了这人容貌,正要说些什么时,对方却是再次攻击。
几个回合下来,给打成了平局,确切的说是冷邪染故意留了一手。
“二殿下。”抬手作揖,冷邪染道。
白若尘确实一笑,“不愧是那能与魔物打成一团的人,君公子好生修为!”
“廖赞了。”
两人席地而坐,而白若尘却是不知从哪掏出两壶酒来,两人各自一坛给直接喝了起来。
“不知君公子对那帝君有何看法。”白若尘仰头灌下一大口道。
“很好。”冷邪染只是这般说着,眼眸却是微眯起来。
这二殿下大半夜的不睡觉却跑来与自己谈那个男人?
可,真的是谈那所谓帝君吗?
那人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