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实话都不肯说,直说没有,你大师兄还帮着他,他只是中了状元吧?在京都没得罪别人吧?”赵夫人皱眉问道,她是不怎么插手丈夫和儿子的工作,可不代表她能看着儿子受伤还一句话都不过问。
赵言钰果然没去淮江齐莞在心里哼了哼,随即又想到他胸前的伤势,真有些担心他当是轻伤不去理会。
“三师兄做事极有分寸,师父,您别担心。”齐莞知道赵言钰是不想赵夫人担心才没说自己受伤,她当然也不想师父刚到京都,就要为儿子担惊受怕。
“连你也想唬我?那是我生的儿子,我还能不知道他?”赵夫人嗔了齐莞一眼,“他是不想我担心,我能理解,不过,他要是真的受伤了,也得疗伤不是?”
齐莞尴尬笑了几声,“师父,那……您的意思是?”
“他不让我知道,我便装不知道。”赵夫人说,“你去替他疗伤,顺便看看伤势重不重。”
“我?”齐莞咳了一声,为难地说,“师父,三师兄未必肯让我医治啊。”
赵夫人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别忘了,当大夫可不能有这个顾忌,不然怎么行医?”
齐莞苦笑,“知道了,师父,那三师兄如今在何处?我去瞧瞧便是。”
“你别说是我让你去的,随便找个什么借口,然后试探一下。”赵夫人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笑着说。
齐莞应了下来,然后拿过赵夫人递来的药箱,由着丫环带她去找赵言钰。
本来按照关朗的说法,赵言钰为了不想麻烦,所以并不打算和赵夫人同住在这宅子,如今……大概是为了避人耳目,所以才不得不悄悄住进来。
如果没猜错的话,是为了来疗伤吧
关朗不在这里,屋里只有赵言钰一个人。
见到齐莞拎着药箱,赵言钰一双乌黑的瞳仁漾起笑意,声音温柔****,“小师妹,你又想来强行脱我衣裳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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