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赵言钰冷声问。
赵言峰道,“叔父也是吏部尚书,难道怕了那李家不成。”
“住口”赵秉德终于忍不住,“你强抢民女,欺凌弱小已经是罪不可恕,李公子是路见不平,你不但不知错,还想拿权势压人,我是吏部尚书又如何,由不得你拿着赵家的名头出去耀武扬威,李家这件事我父子二人不会插手,你该怎样就怎样,即便是坐牢,那也是你活该,只当是教训。”
赵秉松大惊,“二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峰哥儿好歹是你侄子。”
“大哥,养不教父之过,峰哥儿会养这样目无王法的性子都是惯出来的,你的差事已经定下来,将来自是要在京都住下,峰哥儿要是不知收敛,将来继续得罪人,是不是要赵家上下百多人口跟他陪葬?”赵秉德问道。
赵秉松涨红了脸,“凭……凭你和钰哥儿在京都的势力……”
“我们赵家能有什么势力?”赵秉德打断他的话,厉声说,“又不是贵胄也不是皇亲国戚,不过是食君之禄为皇上分忧办事,得皇上些许信任,难道就要拿着这点信任去跟别人逞凶斗狠,最后落得满门获罪的下场?”
“说来说去,就是害怕那户部尚书。”赵言峰撇嘴道。
在他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赵言杰扯了扯他的衣袖,“大哥,叔父言之有理,今日这事是你不对,明日我和三弟陪你去李家道歉,别惹上官司,对你对叔父都不好。”
“住口,你这是帮谁呢。”赵言峰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
赵秉德对这个大侄子已经绝望了,大手一挥,“滚出去,别在我这里碍眼。”
“二弟,你别生气,好好说。”赵秉松其实害怕自己好不容易让弟弟给他安排的差事会因为赵言峰得罪户部尚书而黄了,更担心儿子会惹上官司,没有弟弟撑腰,他儿子肯定要做大牢的。
赵言峰见赵秉德生气了,心里有一丝慌乱,却还没觉得害怕,“叔父究竟在怕什么,说不定那户部尚书自己识趣,不会去报官呢。”
“滚”赵秉德大怒,“给我滚出去”
赵言峰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出去就出去”
“父亲,动怒伤身。”赵言钰劝道。
“你去劝劝你大哥,让他去李家道歉。”赵秉松对自己的幼子道。
赵言杰应了一声,跟赵秉德行了一礼后急忙跟了出去。
“我……我也还有事,就先这样了。”赵秉松有些害怕自己的弟弟,干笑几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