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滚圆的肚子,慌乱地跑到门前大声嘶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沈若轩你不能这么对我。”
没人理睬她,回应她的只是那更加急促的敲打声。
她可以死,孩子不能死。
“沈若轩,我要喝血,我要喝血。”她不知道,她这样直白的喊叫,只会适得其反更加铁定了她这个妖物的残忍和恐怖。
肚子上的疼痛越来越剧烈,魅灵本就是精神力形成的,没有血脉之说,一旦和人类结合产子,如同一次生死大劫。如今她又散失灵力,胎儿无法得到灵力供养,也没有魄珠血液安胎,最终只会化为一滩血水,伤根伤本。
孩子现在是她的全部,她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恐惧中,但她不信沈若轩会言而无信,他答应过她的,怎么能忘记。
殊不知,他忘记的事情又岂止这一件?
她不停地拍打着门,不停地嘶喊,从嘶喊到哀求,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从夕阳西沉到月挂高空又到黎明破晓,林枫儿衣裙下罢染满了殷红的血液。
她的声音变得嘶哑,面若死灰,看着地上一滩的血红,她毫无生气的眼眸中,慢慢凝聚了一种叫仇恨的光。
一天,两天,紧封的大门发出沉重的吱呀声,开了一条可容纳一人的宽度,一个端庄明艳的女子走了进来。
金凤将军!
她踩着莲步走上了前,慢慢蹲下来,撩起林枫儿遮着半边脸的散发,叹息道:“你真可怜。”
林枫儿抬眼望她,眼低无悲无喜。
“你给我的半颗魄珠我用着极好,已经痊愈了我身上的毒。”她捂着胸口,漾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语气里毫无感恩之意,跟以往那个豪义万丈的金凤将军天壤之别:“你孩子没了吧?你想,若轩哥哥应该也没理由再保你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枫儿冷声道。
“呵呵,你已经时日无多,告诉你也无妨。我打小的愿望就是嫁给若轩哥哥,你以为我真的是自愿嫁给陈子楚那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吗?”
林枫儿瞳孔微缩了一下。
金凤将军理了理发鬓,继续道:“我是金家独女,父亲年迈,我们家族又是靠马上武将出身,为了家族的荣耀只能把我当男儿养,自小养在军营,小时候的日子可真苦啊。”她眼神彷徨,似陷入了回忆。
“在军营里严苛的训练下,我打小就学会了摔倒了自己爬起来,受伤了自己包扎,流泪了往自己肚子里咽。没人敢小瞧我,也没人把我当女孩子来看,直到若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