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一别,已是八百余载,当年派人打听于你,接到却是你惨死噩耗,着实让老夫悲伤数日,想不到今天一见,又将是最后一面啊。”说着豫地王做了一个悲伤的表情,整个人还颤颤巍巍的后退了几步。
“豫地王还真是一个戏精啊。”禹皇戚说道。“豫地王阁下与杨前辈相识?”
“算上是老朋友了吧,当年他还是幼年之时在梨园学艺唱戏。我还是没少给他捧场,想不到今天倒是还要谢谢他了,若非是他,我着一把老骨头还真就对付不了这一人一鬼。”杨青松说道。
“你若想看,你直接点戏就是,老夫虽不在是当年俊小生,但这老生么,也还是唱的来滴。”豫地王说道。
“两位这叙旧坐下来也不迟,还是找一个地方,先休息下,让我们几个师兄弟先疗一下伤。”禹皇戚说道,众人这才反映过来,这里确实不是叙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