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襄王此时正烦着哩,他轻轻捶了下王案说:“好,不要闹了。说点正经事。孤王虽然贪玩点,喜欢看美女,但你们没有发现孤王还有优点哩,想想看,孤王什么时候乱杀无辜了?”
景茵公主一听,点点头应道:“王兄说的极是,你是个色君,但不是暴君。”
“这就对啦。不过,孤王与其他大王比起来,并不是最色的。”顷襄王辩解说。
景茵公主嘲弄道:“只有更色,没有最色。这就是各大王的特色。”
“公主说话注意点,这是王兄。对王兄,我们要尊重,要维护他的尊严,不得胡乱调侃。”子兰顿了会又说,“去,我与王兄还有要事商量,女流之辈要回避。”
顷襄王惊愕地道:“子兰又有什么事?难道景茵妹妹不能听吗?”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诗经》说的真对。子兰兄实为小人,所以常要防着本公主。呸,你请我听,我也懒得听。”景茵公主说完,正要离开,又止住脚步说,“王兄注意啦,庄将军被刺一事,并不是本公主故意的,倒是推庄将军替靳尚挨剑者,这回是逃脱不了罪责的。王兄如果还包庇他们,本公主就要亲自下手了。”
“啪、啪、啪。”掌声响起的同时,屈原出现道,“本不该这时打扰大王的,但事关国之毁誉,老臣不得不来亲见大王。”
顷襄王有点不高兴,但对这位自家人和先辈又没有办法,便漫不经心地说:“你又有什么事啊?有事就直说,不要扯到什么事关国之毁誉来吓唬孤王。”
屈原分析说:“这事可不是吓唬大王的,实在是关乎到国之毁誉啊。大王你知道吗?庄蹻被刺之事,在郢都传的沸沸扬扬,都为庄蹻抱打不平。如果这事传到东地去,我楚城还有安宁之日吗?”
景茵公主急切地道:“屈大夫不要急。庄将军之伤是本公主造成的,本公主一定要把他的伤病医好,还给东地一个健康的将军。”她说后,就急匆匆地离开王宫。
顷襄王一听屈原的分析,顿时感到事态的严重性,询问道:“依郎中之见,孤王应该怎么做才能消平居民的议论,挽回国之声誉呢?”
“办法倒是有,不知大王愿不愿意做。”屈原故意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话。
顷襄王反而急了起来,追着问道:“快说,有什么办法?只要是对楚国有利的事,就是再难,孤王也愿意去做。”
屈原一听,会心地一笑,为眼前这位君王还有一丝国在心上的情怀而高兴。他捋了捋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