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走夜路的常客,在这样黑暗压抑的空间内竟能分心去怜听周围众人的脚步声,走的那个叫轻松写意,而苏井然更是简单直接将神识推开十丈距离,脚下的大道便如同白昼一般。
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两个时辰,黑暗的前方终是漏出一许光明,众人终是看到了久违的光芒,只是可能众人再也不想继续呆在黑暗中,竟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脚步,而那本就错杂的脚步声,在此刻更显的焦躁。
当众人急不可耐的冲破黑暗,世界突然变的不再一样,只见诺大的空间之内尽是一片鸟语花香,山青水秀,不远处的小河处更是波光粼粼桃红柳绿。
此处俨然一副别有洞天的谷内世界,众人抬头仰望尽看不见环绕四壁的山岩之高度,更看不到峡谷上方之蔚蓝云天,除了密密麻麻一抹绿色再无其他视野。
此处似乎是一处密闭的峡谷,但却有温暖的阳光照射于谷内,羲和的清风四处张扬,实属一处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洞天世界。
不过人界地貌千奇百态,苏井然对这些早已见怪不怪了,只是杏林池这样一个武道门派,竟能寻觅到这样一处有几分仙家气象的秘地,确实令苏井然别看眼界。
当众人终是平静下来之时,发现那位白衣中年悠然的立于一处河边,正静静等着众人缓缓集结。
当众人迅速来到此人身后之时,只见那位白衣白褂的封天都依旧不疾不徐的自顾自的说到:“你们可曾知道我是谁?”
众人皆是摇头答道:“不知。”
“那你们可曾知道,我要你们来此干什么?”
“不知。”
“那你们可曾知道,来到此地是否伴有莫大凶险。”
“不知”
那白衣白褂的封天都依旧不曾转身,只是依旧摆弄着手中不知何时折断的柳枝缓缓说道:“你们这也不知,那也不知?那为何要随我来此。”
众人听到此处皆是一阵沉默,然而终归是有人站出来说话道:“您是杏林池德高望重的前辈,晚辈们是才刚刚入门的外门弟子,听从您的嘱托也并无不可吧。”
封天都终是转身看了那位说话的弟子一眼,只见那人越众而出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他的白衣身影。
不过转眼之间也不见封天都有何动作,众人直觉一股冷彻骨髓的寒意一扫而过,那人竟是瞬间跪伏于地面痛苦难当。
封天都缓缓说道:“勇气可嘉,可惜不知礼数。”
众人听此皆是一阵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