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恩,我知道二姐的为人,我相信你的。不过二姐拜苏老夫人为祖母,这确实是我们家的一大喜事!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爹娘说?”
苏小闻言蹙眉道:“这个我到真没仔细想过,顺其自然吧,反正苏老夫人再待上几天身子就该痊愈了。等她痊愈了就该回冀州了,这件事干爹干娘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而且,这冀州候是大官,我还怕将爹娘惊着呢。”
赵清闻言道:“大姐说的也有理,这冀州候再厉害也只是在冀州,虽说岷县离冀州不算太远,但我们这一辈子或许都只在岷县,爹娘知不知道确实也无所谓。”
“哦,对了,今日布庄要来一份大生意,我就不和你多聊了。你也收拾收拾快到贴心阁去吧。”
“恩,我马上就去。”
待苏小走后,许氏面色沉重的回到房间。
赵老黑看到许氏脸色很不好,担忧的问:“孩子他娘,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这几日太辛苦了?要不要让赵白叫钱大夫阿离看一看?”
许氏摆了摆手坐到塌上道,沉重呼出一口气看着赵老黑神色不安道:“老黑头,大事不好了,我们当年做的事情怕是要败露了!”
赵老黑脑袋一懵疑惑问:“何事?”
许氏面色又沉重一分:“苏小!”
赵老黑身子一震,眉头慢慢皱在一起沟壑深深。
此刻的苏小还不知自己的前途即将迎来一场突如其来却也是必然的风雪,虽在冬日她脸上的笑容却像鲜花一般盛放,娇艳的面庞和屋外皑皑的白雪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雪如白绸般覆盖在大地,雪白的美景好似仙人精巧的仙法,一切的污秽不堪都被这场雪掩盖在纯净晶莹的大雪之下。
冬日旭阳高高挂于碧蓝色的天空,阳光直射在白如白绸般的雪地上仿佛是在无声的告诉雪,风雪总会消散,积雪终会融化,那些曾经的不堪、污秽都将随着雪的融化重新展露。
宿命悄然注定,齿轮已经转动,那个契机即将到来。
“老大,我们贴心布庄这是走了狗屎运吗?要知道这旭阳商队每年进购的布匹可是一个中等布庄一年的销量,这样肥的胆子竟然被咱们给签了!”
布庄伙计阿正盯着苏小手中的羊皮契约看了又看,虽然他不识字但还是认得大名鼎鼎旭阳商队的印记的,虽然苏小手上的羊皮是旭阳商队的头头亲自交到苏小手上的,但是他还是有些懵!
苏小伸手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