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主战。
君隐伸出手示意飞廉不可:“我殷朝刚刚经历两场战役,鬼方刚刚收服,岐周又跟犬戎部落交好,若是贸然出兵非但不能攻下岐周反而会折损我朝士兵。”
“可这次岐周候公然带兵谋反,此事不能就这算了。”
君隐淡淡一笑指向前方那连绵起伏的山林,飞廉道:“那是骊山,骊山自古贫瘠,无鸟兽无水源。”
飞扬的剑眉散发出属于王者的霸气,低沉的声音仿佛宣判死刑:“飞廉将军!自今日起由你带兵在骊山脚下安营扎寨,不出兵攻打也不接受投降!孤要岐周付出足够惨烈的代价。”
飞廉闻言勾起嘴角:“是!”
说书人讲的是眉飞色舞生动异常:“就这样,我们英明神武的大王亲自带兵将那谋反的岐周候赶入那死地骊山,大军在骊山围困一月,不断的有士兵企图突围却都被我殷朝勇敢无畏的士兵再次赶入骊山。”
“直至再无人企图冲出,一月之后大军进入山林一看,竟看到那谋逆的岐周士兵尽数被饿死在地。其有不少士兵嘴中还含着树皮草枝!”
说书人说到这儿不免心痛:“可惜了这五千的士兵,若不是跟随了个无能却大胆谋逆的岐周候何至于沦落到如此下场!”
这时有人提问:“那这岐周候的下场是如何,他还活着吗?大王是不是下令将他车裂或者是剁成肉酱?”
说书人捋了捋胡子道:“大王仁慈,这岐周候祖上是我殷朝功臣,大王感念岐周候祖先功德因此在他饿死后留了他的全尸,并派人护送回了岐周!岐周候的二公子武,继位岐周候并向大王承诺岐周世代为殷朝之臣。”
“哎,这可不对啊,这岐周候是武的父亲,这武怎么在父亲尸骨未寒就坐上了岐周候,还心甘情愿的做我们殷朝的臣!”
“对啊,对啊!这说不通啊!”
说书人闻言略感为难,就在这时一白衣蒙面女子从座位站出声音动听而柔美:“自然是因为公子武贪生怕死呗!”
“大家想啊,这次岐周候虽说是为了自己的大儿子公子文出兵东近,但这岐周到底是我殷朝之臣如此作为是在是谋逆之行。”
“谋逆可是大罪,别说大王将岐周五千士兵乃至岐周候困杀在骊山,就算是大王一怒之下灭了整个岐周这都是合理的。公子武是个聪明人,懂得及时示弱,这才得以保住西岐。”
说书先生听了赞叹点头:“这位女君说的是,这杀父之仇哪里比得上整个岐周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