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她不安分地动了动,试图调整自己的姿势,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头埋进了他的怀里。他随之也换了动作,一手自腋下而过,一手自膝盖下绕过,然后一个用力,把她抱了起来,俨然是一个大大的公主抱!
他抱起来还掂了掂,感觉怀里的人儿的重量,她似乎更轻了,或许是因为照顾了自己罢,心底对她的好感渐渐增加,以他不知道的一种方式慢慢地增加,他自己不自知罢了!
他把她轻轻地放平在床榻上,她的手也自他脖颈间垂下,他为她盖了一床被子,为她掖了掖被角,然后下床整理着自己衣服。
这时,屋外一阵响动,此刻,一张棱角分明略显虚弱的脸上,此刻满是不耐,他脚下的步伐不觉大了些,却也更加小心起来。一打开门,暖风一阵接一阵的扑面而来,让他那因为不耐而烦躁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也就是一出门就有坏事!
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急匆匆朝自己跑来,微乱的头发沾上几枚粉红色花瓣,似乎是桃花,脚步越来越急促。待他走近,只见那急急的身影是秦任,一个他不愿意看见的人。
秦任停了下来,缓了缓后,又大口地吸了几口气,正欲说出口,就见男子脸上一脸的不耐烦,好似他对任何人都如此,也就不予计较了。
沈景余光注意到他撇着自己,还一直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不禁一股怒气上了心头,也许是因为病后的憔悴,无法再伪装自己的强大,情绪也渐渐地外露了出来,不再是平时那个不近人情对一切都淡淡的,更多的是一种再无法容忍了,俗称“零容忍。”
秦任小心翼翼地说着:“少主,我和你说一件事情,你千万冷静下来!”他的内心也有着一种感慨,如果不是立场不同,他想和深交,他的身上总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直叫人想去探索一番。
其实,秦任也不懂,为何他与自己一般,娘亲早已经离去,他却活出了这副模样,好似相似的人一不合,就会很容易深知对方的软肋在哪里,很容易感知对方的一切,有一种切身体会的感觉。然而,眼前的男子,时刻都在伪装,他不懂,他原本是个怎么样的人?他也不懂,为何他对自己一家有着浓厚的恨意?以前他隐藏得很好,今天又为何卸下了面具?
对于这灵魂三问,他要是问沈景大概也是个一问三不知的场面。
沈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只想让他离开这里,“你到底想说什么?”
“阁主······阁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