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远远地望见军营的轮廓,一手摩挲着座下的马儿。它似读懂了主人的情绪,一个夹紧马腿,往前奔驰而去。
马过留影,尘土飞扬,只余下沙子扰了人眼。
“嘿,这人那么着急?”夏仁努力睁开眼睛,身旁红衣女子却是早已经无所踪了。
他高声大喊着,手往身下骏马一拍,“兄弟们,咋们也加速!”
空气中只听见马蹄奔驰留下的“踏踏踏”,偶尔夹杂着几声咳嗽声。
一匹马放缓了脚步,马上之人的心情却是异常的紧张,想到心心念念的人下一刻就可以看见,是满心的欣喜,转而却是满心的担忧。
她掀起她的红色衣角,一个快速地下了马,再理了理衣上的褶皱,嘴角却是无意识地勾起。
那个人最是注重她的行为举止,每每她披上大氅之时,他总会自她身后,一双修长的大手轻轻拢紧她的领子,不让她的脖颈过多的暴露,似内心不愿让人窥探几分,已经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最后,他又似有强迫症一般,总会亲手抚平衣上的大氅,为她拂来满怀的甜蜜。
一些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是包含了他对她最深的情谊。他亲手为她添衣,为她束发,因她苦恼咬牙,因她展笑露齿,为她扫平前方难走的道路,为她努力地藏着不好的一切,只懂得笨拙的隐藏。
他不曾对他自己好一分一毫,受伤了也是咬牙坚持着,不曾放松自己的要求,却是把那百分之百的好都给了她。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子让君子月觉得眼中发涩,鼻头发涩,喉咙口也泛着酸意。
她强忍着情绪,试图忽略掉脑海中排山倒海的一幕幕,手牵着缰绳往前面而去。
“子月,你怎么······”
她抬眼望他,眼周红彤彤的,小嘴倔强地紧抿着,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赵大,拜托你帮我把小红系好。”
“哦,好好好!”他看见她这情况,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却也是一时间不知所措,只是手中接过缰绳。
“你没事吧?”他还是小声地问出了口,虽说她是个女子,但早先军营的兄弟情分却也是忘不了。
以往该怎么样,现在就还是怎么样,只不过不能像以往一样去勾肩搭背,只是眼中仍然有些担心。
“没事,将军现在在哪里?”她也来不及关心他,只想见见她心心念念的人。
“他在前头的议事篷内,他”她心情很是不好
他一句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