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求你--”君娴兰只要一想起自己那可怜的侄女,就为之感伤。
他搀扶起了眼前的女人,“太妃请起,朕已经下旨彻查此事,南宫煜断不然其被冤枉!”
“谢皇上!”
视线瞧着盆中的火苗,愈来愈微弱,渐渐消失在眼前,“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她极好,秀外慧中,不过--”她说着说着却是叹起气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不过皇宫之人,多的是谋算,谋宫谋人谋心。”
他站立在庭院中的大树前,那树树干被灼烧出一个大窟窿。
“皇上,为何是太妃娘娘为南宫将军求情,太后娘娘她···”
“太后原本就是皇后,自是得有个树立后宫之样。此事太妃来求,最是恰当。她们倒是算得一手好算盘,也不知那番话是真还是假?”
“如今,只希望地底下之人能含笑九泉,她们应该会开心吧!但朕怎么一点都不开心,甚至觉得有什么正要失去?”
“皇上,木贵人和公主会希望您好好的!”他见他面上的愁思只多不少,这才转换了话题,“何况皇上,您很快就要当爹了···”
许是想起了某人,今天罕见的多了几丝笑意。
“去今昔宫。”
今昔宫中
“姑娘,这身衣服真是好看!”
“那可不,这可是凤袍,什么都比不上的。”
手抚过手上的凤凰霞披,美虽美,倒是少了几分生气。
她瞧着桌上的大红嫁衣,鲜红刺痛她的眼眸,她想起了茅草屋中那件经由姐姐亲手所绣的嫁衣,嘴角扯过一抹笑意,自己是在想什么?
总不能抛了这件众人惊羡的衣裳,去拾起那朴素无华却是真情实感的凡俗之物。
“好了,先收起来吧!”她话语中带上几分疲惫之意,手揉着头,往前头的椅子而去。
“皇--”那人挥手众人退下。
他来到何妍的身后,手轻柔地为她按摩了起来。
“今日怎按得如此有力道?”
男子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惹得她一阵惊吓,“可还舒服?”
“皇上--”
“阿妍,在我面前,不必多礼。”
在她的面前,他自称“我。”他们二人没有什么身份高低之分,有的只是另一个自己。
“近日身体可还好?”
他最近一直在处理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