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只是向她说自己的决定,而不是商量。
他到了读书写字的年龄,一直都有练字的习惯,一个没看住她,她又受伤了。虽说只是手指破了,但她死性不改。
上次,她牵着自家的小白和隔壁家的大黄比赛,最后自己摔断了腿,小白也是满身黑乎乎。
那时,他的脸整个臭了。这个小姑娘,就像是自己养大的。主要是小时候只有这个襁褓中的小小婴儿陪着他,算是同龄人了。
的确,他就比她大一岁。大概是小女孩都是娇嫩的,生来粉粉嫩嫩的,惹人怜爱。他也多了几分的照料,如今本该习字的阶段,她却还在玩着泥巴,到底是天真无邪。
“好吧。”她倒是有自知之明,也不再恼得眼前的男孩。
小孩子的心情总是轻而易举地挂在脸上,此刻她的脸上是不高兴,全然明显,只差写上“我不高兴”四个大字了。
每次她一这副模样,他总觉得他欠了她,不然她一不高兴他怎么就会妥协?
“可以玩,但是得得到我的同意。”
她一听这话,瞬间天气大变,从阴天到了晴天。脑后的羊角辫不时地晃动着,似乎在诉说着主人的愉快之情。她用尾指勾着他的小指,后盖了章。
“哥哥,你可不能骗我!”她眼中带上了细碎的光,只独独有他。
“好。”他不会骗她,永远也不会。
她高兴之余,一双眼睛总往里瞥着,想把门盯出个洞来。
他一把拉着她的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仿佛只想她的目光在他自己身上,不愿分给他人。
“哥哥,你是不是也想看看?”她笑得贼兮兮,眼睛笑得快要眯成一条线。
“走吧!”他起身牵着她,往那里面走去。
他刚才注意到了,那树下的两个人已经发现他们了。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是一幅有利少儿的画面了。
果不其然,树下的男人把女人搂在怀中,二人身下是一个藤曼交缠的秋千。
“我也想玩!”她挣脱掉男孩的手,脚步飞快地往前跑去。
男孩只好加快了步伐,在她身后护着她。他就知道,她还是那样,一有好玩的地方,哪里就有她。
女人眼尖望见自家闺女与儿子,连声唤着他们。
“阿泽,阿渔,快过来!”
“来了,来了,娘亲。”小女孩答应着她,目光灼灼地往她身后的秋千而去。
“想玩?”男人一眼就瞧见自家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