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腻死你。”张秀皱起鼻子嘴巴,嫌弃地说道。
“你看看这嘴巴哦,我说不过你,子清,你也不管管你妹妹。”赵五被嫌弃了一脸,弱小的心灵受伤了,要去搬救兵。
“我哥才不会听你的,赵五,你不就是想要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探尽长安花吗!再来个娇妻,数个美妾,多子多孙,我还不清楚你。”
“哟,我的张大小姐,这难道只是我的梦想吗!”赵五看阿秀颇为不屑,抬了抬眉,反驳道。
“俗,还自命清高。”
“好了,阿秀,不要取笑赵五他们了,我们正在谈正事。”张子清笑道。
“好了好了,再说下去,我们张大小姐可要生气啦。”众人也笑道。
谭茵、张秀与大家熟稔无比,这样的磨嘴皮子事情时常有,自然不把他们的调侃放在心上。
刚才听到大家所说的战事是最近在北疆与大夏的一场恶战。大昭有着绵延千里肥沃的土地,钟灵毓秀,人才辈出,生活富庶,却也滋生出无数天天西湖歌舞几时休的官员们,他们不愿意打仗,总说打仗老百姓吃苦。
纵然老百姓也不愿意打仗,可是每年要上缴那么多贡银,税负不轻,且北疆边民时常被骚扰打劫,妇女们被奸淫掳虐的事情时常发生,边民苦夏已久。
战乱不断,更有当地歌谣传到内地“亡我祁连山,使我妇女无颜色,亡我黄河水,使我孩儿无面色。”更是激起民间的极大愤慨。
民间和武官都想一战,可是前几次战争都败了,大夏变本加厉索要银两美女。这一次胜利自然是鼓舞大昭上下,人人都将杨澈比作卫青霍去病再世,皇帝也大喜,加官进爵,此人容颜极美,人称玉郎。如此一来,这杨澈掌握了大昭三分之一的兵力,自然是权倾朝野,一时无人能比。
谭茵想到这些,觉得很好笑,这些人之前可都认为杨澈以色侍主,极其鄙夷,如今又把他捧上天,不禁摇摇头。
说来这杨澈也十分传奇。他是京城户部侍郎三公子之子,母亲本是官宦小姐出身,因家族获罪流落青楼,被杨澈父亲赎出,后被大房所嫉恨,找了一个因头诬陷他非亲生,是母亲偷人。
六岁那年母子二人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只得乞讨过日,后来母亲被迫重操旧业才养活母子俩。
母亲更是不惜血本求她的一个恩客让杨澈拜师于大儒方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少有名声。
十五岁那年他回去看母亲,带着东拼西凑借来的银两想把母亲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