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皆是你足踏之处,见识广博,不是我等偏安一地之人能比的。”
任恺向来高傲,可看到闻达却敛了傲慢之色,听到此也说“闻兄,我还想听你和我们说道说道这些年的见闻。”
李铁嘴听到此,说道:“我说你们几人,这见闻啊等会慢慢再说:只是这明春才选是大事,你们几个参加吗?季芳兄是山长,你那两个弟子有出息,倒也不好意思参加,任恺和闻达你们两个今年没参加乡试吧!这么好的机会你们不抓住?我就算了,几斤几两自己清楚,我还是过我的逍遥日子。”说完喝了一口茶,砸吧一下嘴,眼睛眯成一线,面显陶醉之色,赞道:“嗯,好茶!”
孙季芳听到李铁嘴提到自己的两个得意弟子,也不免有些自得。随着许临风的日益显达,孙季芳声名更为显著,名声已不局限于江左。
“季芳兄,你这两个弟子可是鼎鼎大名,特别是许临风,乃是东宫心腹,现在都传言马上要任吏部左侍郎,年纪轻轻就官居从二品,拜相估计也是迟早的事,还要负责明春才选,铁嘴这意思难不成还要我们走他后门不成?”任恺明褒暗贬地说了几句,最后哼地一声,极为鄙夷。
“别别别……各位仁兄,我可没这意思啊!”李铁嘴看任恺如此,讪讪一笑,连忙摆手否认。
“铁嘴也是一番好意,希望各位仁兄能大展宏图,为我大昭效力,许临风是晚辈,以任兄之能还需要他,喝茶喝茶。”言及孙季芳弟子,闻达见孙季芳面露尴尬之色,连忙打圆场,给各位斟茶。
闻达又笑道:“季芳兄,你这弟子不简单啊!这苏浙出去的才子都与厉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来厉家极力延揽家乡才子,二来这乡里乡亲的也熟悉。当时,东宫还未获封,厉家反而占据优势,他却独树一帜,转投当时还是晋王的东宫门下。这次厉家谋逆查案,他并不参与,真是所谋深远,后生可畏啊!季芳兄,雏凤清于老凤声。”
孙季芳闻言叹道:“闻达兄谬赞,说来不怕笑话,许家二兄弟虽在青溟书院就读,我也教过两人数年,可说实话,我也看不透。两人心性坚定,才能卓越,思维缜密,深谋远虑,我作为师傅自愧不如。”
闻达、任恺两人见孙季芳说话坦诚,刚才的尴尬也就一笑而过。
闻达说道:“这次厉家落败,太子大胜,我朝未来几十年就要看东宫如何了。”
“东宫现在心腹是杨澈、许临风、李璀之辈,倒也不难推断。”任恺颇为自傲道。
“愿闻任兄高见。”闻达看向任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