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地位已是无人撼动,圣上身体欠佳已有数年,欲提前退位,今明两年储君即将登基。储君文韬武略,胸怀大志,身体康健,他的心腹往后几十年在我大昭是何等地位可想而知,这许家兄弟将来极可能登堂拜相,说不定还会青史留名。你们可知道这天下有多少人相中许临海?这样好的亲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卢达露出一脸的不赞同。
彦庭连忙解释道:“姑父,这里面有很多事不足为外人道,这许临海自然是乘龙快婿,可彦雅不愿意。”
卢达听到彦庭此言,更是不满,“她不愿意?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轮得到她愿不愿意。这样一个人中龙凤,她还不愿意,难道她还想当皇后不成,不知道天高地厚。”
彦庭毕竟是晚辈,不好直接反驳,谭夫人接过话头道:“姐夫,婚姻之事关系孩子终身,这强扭的瓜不甜,要是成了一对怨偶,彦雅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卢达听到这话,不赞同道,“天下的女子谁不想夫婿觅封侯,做个诰命夫人,好披上那凤冠霞帔,你们高家的姑娘到是特殊,她十七八岁,糊涂不懂事,你们也糊涂?你们高家不过一小小商贾,在京城权贵眼中捏死你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这些年高家还算太平,不是姐夫我托大,我官位虽不高,但一般宵小之徒也不敢打你们主意。若有许临海这样的女婿,未来几十年谁敢欺负你们高家,巴结你们还来不及,高家比现在兴旺发达十倍百倍皆有可能,你们怎能把到手的金凤凰拱手让给他人。”
谭夫人彦庭听到这儿,心中已知卢达所想,何止高家,卢达也好乘着东风,将来好鸡犬升天官升几级。她看了看卢夫人,卢夫人躲过她的眼神低下头。
谭夫人继续道:“姐夫,是那许临海有意悔婚在前,婚约解除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又不愿意了。”
“他这样一个才子,对自己的岳家是商贾之家有意见不是很正常嘛!你们干吗追着不放?如今他想回头,这是天大的好事,偏你们矫情。”
谭夫人和彦庭听到这儿,心中颇为不快,语气也硬了,“在杭州时,老夫人和几位哥哥已经商量了许久,高家庙小供不了这尊大菩萨。”
卢达冷笑道:“好好好,高家不恋慕权贵,刚烈孤直。只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许家兄弟都谋略颇深,他们的手段非我等所能及,要是许家答应解约也就罢了,如果他们坚持要求履行婚约,希望你们不要硬碰,以卵击石,你们赢不了的,到时反而连累了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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