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临风笑道:“你我姻亲之家,可要常来常往才好,居京期间,少不得还要请彦庭多聚聚。”
“那是那是。”彦庭应和道。
彦庭对着主位杨澈敬酒道:“我敬侯爷,侯爷扬我大昭国威,佑我大昭子民,万民敬仰,战神美名天下传扬,今日一见三生有幸。”说完一干而尽。
杨澈举起酒杯,轻笑道:“承平久息干戈事,侥幸得充文武备,客气了。”也一饮而尽。
杨澈这一年来声名日盛,几乎万民敬仰,奇怪的是人反而更谦虚,不如外界所传那样张扬外露,彦庭也觉得诧异。
彦庭又对着李璀敬道:“我们生意人对李大人高山仰止,今日得偿所愿,真是不虚此行,如有机会能听到李大人教诲那真是平生之幸了。”
李璀回敬道:“好说好说,日后自然有机会互相交流切磋。”
彦庭听他话中意思,自然是认为他是许家姻亲,以后会有机会见面。心中不禁暗叹,若是普通商贾人家,又怎会有机会能与李璀交流,本来还想问问李璀关于海洋贸易的事情,但一想到接下来要与许家解约,再无机会见到这些大昭最顶尖的英才,就如一盆凉水浇上头来,顿时心思全无。
许家兄弟又轮流向彦庭与卢胤敬酒,如此过了片刻,彦庭便托辞说大家还在等他们,便欲离去。
彦庭刚一起身,许临海便要起身送他,待送至门口转入门廊,看他意思还要继续送下去,连忙拦住他道:“子斐兄留步。”
“我送送彦庭兄。”许临海笑道。
彦庭在心中泛起白眼,这司马昭之心,轻叹一口气道:“子斐兄,这与礼不合。”
“无妨,我不过送送两位仁兄罢了。”许临海毫不在意地说道,脚下并不停歇。
彦庭对着这个赖皮一时没辙,思索片刻后,无奈道:“子斐兄风采照人,只怕家眷还没准备好。”
许临海深深地看了彦庭好一会,洒然一笑,告辞而去。
彦庭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施施然而去,风扬起他的衣袂,一时五味杂陈。
……
听到此刻,谭茵有些理解彦庭的犹豫,但考虑到彦雅的担忧,“这许临海是才俊不假,可二姐姐并不想和他在一起,他就算是皇帝又如何!又不是每个人都想要那凤冠霞帔。”
彦庭看着她斥道:“你又在胡说八道,圣上也是你能编排的。难道你不想彦雅以后与你一样,夫贵妻荣,受人尊敬?”
谭茵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