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李征的手道:“我……我……没喝多,你忘记兄弟我没……没问题,可你……你不能负了阿茵,你若负了她,我可不饶……饶你。”
谭茵看他越说越多,赶紧过来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她扶着张子清在一旁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让他喝下解解酒。
张子清眼角红晕,嘴里呼着酒气,说话也断断续续,拉着谭茵道:“阿茵!我从小……从小就把你和阿秀一样,当成亲妹妹,这次去金陵……来上京,阿秀这个傻丫头,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看好李征,你……你放心,我一定看好他。”
谭茵听到阿秀如此关心自己,远离家乡还不忘让堂兄盯着,想到已一年没见她,鼻子一酸。
李征摇摇头道:“你不放心我什么!”
张子清斜睨着李征道:“你小子自然不错,可太招蜂引蝶。”
李征连忙夹了一块肉塞住他的嘴,“你酒喝多了,吃点东西垫垫。”
谭茵看着李征,李征急道:“子清,你可不能乱说话,冤枉好人,参加宴会我可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赶快澄清。”
上京宴会多有歌舞伎作伴,像李征这种清俊少年才子自然备受美人青睐。
张子清半晌回过神来,“哦,对对,你小子还是一本正经的,阿茵,这我们不能冤枉他……”说完,一头栽倒桌子上,任谭茵怎么唤也不醒,搞得谭茵哭笑不得。
谭茵狠狠地剜了李征一眼,李征只得讪讪陪笑。
上京公子哥卢胤说道:“男人参加宴会,有些舞姬陪酒再正常不过,逢场作戏也是男儿风流本色。就说户部李璀家那个母老虎,出名的善妒,虽然不让他纳妾,可也不能阻止李大人参加宴会不是,女儿家切不可妒忌小家子气。”
卢晴听到自家哥哥这样说,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卢胤年少英俊,与一些官家子弟是青楼常客,还经常自命风流,说什么赢得青楼薄幸名。
权贵之家一般都蓄养家伎,年轻貌美,能歌善舞,官家子弟有时还会互赠家伎。靖宁侯府就养了几十家伎,靖宁侯整天与他的美妾和家伎嬉戏玩乐,足以排一台戏。卢胤与郑熙交好,自然对这熟门熟路。
卢胤看到卢晴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斥道:“你这什么表情,说的就是你,在众人面前一点规矩也没有,女子四德学到哪去了。”
卢晴识时务者为俊杰,乖乖地沉默不语,走到谭茵边上重新坐下。
谭茵岔开话题道:“表哥,今日杏榜一甲三元最受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