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事记得给我们写信。”
杜艳顿了顿脚步,没有回头,轻轻“嗯”了一声,继续走了。
……
谭茵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到了这种境地,还不改骨子里的骄傲,不愿意再给高家添麻烦,难怪她祖母临终前念念不忘这个孙女。
彦雅看看谭茵道:“杜艳一贯骄傲,以前总觉得她高高在上,现在想来,人家个性就这样。”
彦雅虽然看上去仍然憔悴,但精神好了不少。
谭茵问道:“难道你对她就一点没有怨怼?刚才还让她以后有困难记得找你。”
谭茵对杜艳当年追求许临海一事总觉得有点疙瘩,无论如何,当年许临海与彦雅并没有解除婚约。
彦雅微笑道:“她刚才过来就是为了当年的事情向我道歉。她还说许临海与她并无何真正关系,让我放心,其实我从来就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彦雅会主动提起当年之事,这段时间以来,谭茵与彦敏闭口不谈许临海的任何事。
“你还记得去年,我们与杜家相约去畅春园看宝珠山茶吗?”
谭茵点了点头,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杜艳,当时她因为被许临海拒绝而怏怏不乐,而彦雅业已退婚。
彦雅想起那红艳艳的山茶,那明媚的春天,欢笑的姑娘们,自己却如同身入冰窖一般。
“其实之前一年,自从许临海在外游学回来,杭州就已经盛传他对我不满意,这才有了那么多人蠢蠢欲动,杜艳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家里人都瞒着我,我也装作不知道,当时我总以为虽有风风雨雨,可我与他的婚约是长辈所缔结,不会变的。”
“但等到去年年头,也就是你们来之前大概一个多月,就有人传许高两家要解约,当时就有杜艳与他的传言,后来还有芸仙的。”
“要说我当时对杜艳与芸仙没有点怨怼那是口是心非,若说之前他以读书为名或是尚未中举来拒绝还说得通的话,当他三番两次拒绝高家的明示或暗示,后来又解除了婚约,我就明白了。”
“我的经历与这些女子并无多大关系。没有杜艳还有张艳,没有芸仙还有雨仙,没有妩娘还有媚娘。”
彦雅淡淡地说起往事,连那丝忧伤都很淡,你不仔细听压根就分辨不出。
一年多来,这是彦雅第一次主动提出她与许临海的过往。谭茵与彦敏怕揭开伤疤,从不主动问她,几人的心思一直围绕着彻底解除婚约,想着与许临海老死不相往来,却没想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