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与大昭都极有势力。”
无论属于大夏还是大昭,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些世家总是当地最重要的力量。
谭茵点了点头,诚心致意地谢道:“越娘,谢谢你和我说这些。”
“姑娘初来乍到,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日后我再与你慢慢细说。”
越娘看着衣架上的大红嫁衣和案几上的凤冠,前几日张夫人过来给谭茵试衣服首饰,嫁衣很是合身,竟然不用修改。
火红热烈的嫁衣,绣有百鸟朝凤图案,金色凤凰似乎要冲出红色锦衣,一飞冲天。巴蜀最好的绣娘们花费数月才绣成,真是巧夺天工,灿兮烂兮。
谭茵顺着越娘的视线看过去。再过几日就是婚礼,杨澈离开才几日,怎么感觉如隔三秋。
“侯爷乃正一品,品阶超然,他的婚礼纵使不想大办,可这些同僚还是绕不过去的。”越娘解释道。
这次婚事非常简单,只请了几位相熟的地方官和军中官员。
几位夫人本来想来拜访,被越娘给婉拒了,只是收下她们送的糕点小食等,推说日后再见。
……
谭茵房中,忍冬一边收拾茶具,一边和她说着闲话。
“姑娘,侯爷这来得快去得也快,果然是像风一样的男子……”
谭茵被忍冬这么富有诗情画意的一句话给惊呆了,难道到了西北后忍冬诗兴大发……
忍冬知道自家姑娘会错意了,“咳”地一声摇了摇头,白了一眼,“你饶了我吧!我哪会说这么文绉绉的话,是驿站里面的客人传的。”
驿站主要接待军政公务人员,南来北往,东去西来,说的最多的就是朝野大小事。
忍冬在驿站进进出出,忙前忙后,听到不少消息。
“哦!他们怎么说侯爷?”谭茵好奇问道。
“都在夸他呢!说他用兵如神,像风一般琢磨不定,难以在兵书中找到。”
“他们还说侯爷这仗比颍州那仗还要重要得多,还说了凉州颍州应该怎么管,我也听不大懂。还说什么啃什么鳖,这鳖不是我们那儿水乡才有吗,这儿难道是旱鳖。”
“啃鳖?”谭茵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啥意思,左想右想,突然想到什么,说道:“是不是屯垦戍边。”
“对对对,就是这个。”忍冬立马想起来了。
谭茵来时路上,一直恶补西北的史书和游记等。知晓从汉代赵充国将军开始,西北就一直在边疆由军队进行屯垦戍边,战